何雨柱忆起,上一回下班回院,碰见小当出厢房往外走,那天,她下台阶时,身子太晃了,打兜里掉了10块钱,捡起来后,她称钱是某个亲戚给的,就逃出了垂花门。
何雨柱可不认为,当初的那张10块钱,小当留到现在都不花。
看来,小当是个惯犯,瞄准贾家的藏钱地,隔三差五,就偷上一回。
不过,贾家的私事,跟何雨柱没有关系。
他瞅见小当抱起罐头,狂饮罐里的甜汤,顿时起了坏心思,学了几声猫叫。
喵喵---
小当吓得呛了一大口甜汤,捶着胸口狂咳,“哪来的...不长眼的野猫子,敢吓我?等我把你逮到了,剥皮烀肉吃,咳咳!”
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小当,惯偷不说,还又懒又坏,彻底没救了!
片刻后,小胡同里又传出咔嚓咔嚓啃饼干的声响,转角处空荡荡的,何雨柱早就离开了。
中院,正房!
何雨柱洗漱一番,就带着刷子、小盆、刮刀,进了空间良田。
他走到桃树下,抬头向上望去,树叶已开始泛黄,桃子却是一颗都没得了。
何雨柱推测,果树摘完果子后,树叶会泛黄脱落,果树休眠一段时间,便会发芽、开花、结果,周而复始。
他走到桃树下,并非是想欣赏桃叶,而是,李成受拉拉秧所累,痒、痛到虚脱的表现,给了他灵感。
周日的饭局上,王虎和李大力若想使坏,那就用痒痒粉阴他俩。
痒痒粉,顾名思义,沾到肌肤上,能引起发痒的玩意。
痒痒粉做法简单,凡是能引起过敏,或让人肌肤发痒的东西,都可以作为原材料。
不过,拉拉秧体量大,不适合随身携带,且,其发痒的介质,来自于钩针钩破了人的肌肤,操作起来,也有难度。
是以,他打算用桃毛,来做痒痒粉。
树上虽没了桃子,但空间仓库里有啊!
意念一动,树下就凭空多出小土包似的毛桃堆。
何雨柱搬一小马扎坐下,拿起一颗大毛桃,对准小盆,用刷子轻轻刷掉上面的桃毛。
桃毛扑簌簌往下落,但更多的是粘在了毛刷上。
嘚,刷子刷不行,得换另一个工具。
于是乎,刮刀登场了,轻轻一刮,桃毛就被刮到了刀刃上,等其积到一定程度,手指打刀刃上刺溜一滑,桃毛团就掉进了小盆里。
此法,比刷子刷,要实用多了。
不过,桃毛落到手上,实在是太痒了,尤其是手背,想抓,却又抓不准痒点。
何雨柱不是没想过戴上手套,可...手上裹了一层东西,拿桃子就拿不稳当了。
精细活,还是得光着手做才行!
何雨柱忍着手痒,想着刮完桃毛,再洗个手、抹点加料药膏了事。
他沉下心来,继续刮桃毛,良久,久到他虎口发酸、手背起满针尖般大的红疹时,那堆桃上的桃毛,终于全被刮干净了。
小盆里,也装了半盆的桃毛。
何雨柱抓了抓手背,暗暗祈祷着,桃毛啊,到时候,你一定要有威力啊,不然...这罪可就白受了。
意念一动,他出了空间良田,刷子、小盆、刮刀,尽数放到条几上,他转身跑到门后头,倒凉水浸手。
冰冰凉的浸水感,逼退了一点痒意,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要想清除痒感,还是得上药,何雨柱擦净手,开始涂抹药膏,药膏也是冰冰凉的,刚涂上没一分钟,痒感就渐渐消退了,须臾,针尖大的红疹也跟着没了。
上一回,那支消炎药膏,被于海棠要走后,何雨柱又去诊所买了一支,往里滴了一滴空间水渠里的水,并用细竹枝搅匀了,封口塞到抽屉里备用。
说曹操,曹操到!
屋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以及于海棠低喊声。
“柱子,开门,我找你有事!”
吱嘎---
何雨柱起身打开了门,于海棠穿着中长款、蓝色碎花裙,露出来修长的小腿,秀发散披着,修饰了脸型不说,还令其少了一分锐利感,多了一分柔和美。
哦,对了,她手里还拿着几张稿子。
于海棠狡黠一笑,弯腰打何雨柱腋下穿过,他关好门,扭头发现对方端坐在桌前,认真看手里的稿子。
“找我什么事?”
于海棠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