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气急。
“许大茂,你狗急跳墙了?”
“是你犯了大错,你不想认罪不说,竟然还想把锅甩在我头上?”
“我半点家务活不干?”
“那地上的垃圾,会自动飞到胡同口的垃圾桶内?”
“被褥会自动展平整?”
“桌上茶杯会自动飞回条几上的托盘内?”
“护肤品、给老太太治病、下馆子,用的都是我的体己钱,我何时见过你的工资?”
“你赚的钱,不全让你自己吃喝玩乐败光了,没钱花了,还会伸手找我要钱,你哪来的脸说我花钱大手大脚?”
“我每个月的花销,都是有个固定范围的,我鲜少花超过,你呢,呵呵!”
“许大茂,我知道你好色,爱收藏爱看明星画报,我本以为你有色心没色胆,没成想,你竟然胆大到趁我不在家,拉秦京茹跑家里鬼混。”
“啧,秦京茹比她堂姐厉害多了,秦淮茹跟人厮混,知道去平素无人来的废弃仓库,不清楚她是蠢到家了,还是胆大如虎,竟跑到姘头家里厮混?”
秦京茹抬起头来,杏仁眼蓄满泪水,恐惧的看着娄小娥,仿佛她才是受害者。
忽的,门口传来动静,众人一扭头,发现是贾家来人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婆媳俩奋力挤到人群最前头,二人之所以这会才来,是因为在家商量对策了,商量的结果是:许大茂哄诱无知少女,必须得负责任!
啪---
贾张氏跳脚拍大腿,“多好的一个闺女,勤劳能干,洗衣做饭样样在行,知道我头疼,每晚都会帮我按摩脑袋,她父母回乡下的时候,再三拜托我照顾京茹,我给应下了,京茹在院里才住了一个来月,竟出了这种事,老天爷唉,我咋跟她父母交待啊?”
秦淮茹抓住许大茂,“许大茂,你个丧良心的玩意,京茹在乡下长大,经历的事情少,心思像小孩一样单纯,哄骗小姑娘跟你...你还算是个人吗?”
许大茂心里憋着气,大力推开秦淮茹,秦淮茹向后踉跄着,眼瞅着就要撞到秦京茹,秦京茹赶忙右移几步,双手紧紧捂住肚子。
娄小娥见状,猜出秦京茹有了,但胎儿的亲爹是不是许大茂,还真不一定呢,毕竟,其曾经跟人私奔过。
许大茂怒瞪娄小娥,“娄小娥,甭找补了,光凭‘无所出’这一点,我就能休了你!”
“休?啥年代了,还用这个词。”娄小娥轻蔑一笑,“而且,你是过错方,你哪来的脸说这个词?要休,也是我要休了你。”
“听闻,你俩奸情被院里小伙发现时,正赤裸着身子搂在一起,啧,我托老木匠打的床,算是被你俩弄脏了。”
“我看见你和秦京茹就觉得恶心,所以,我决定让你俩互相恶心一辈子。”
“明天,你去娄家,找我谈谈离婚事宜。”
许大茂懵了,他未想到‘甩掉烫手山芋’一事,竟会如此顺畅,还没谈判,对方就提出离婚了。
至于,邻里会不会嚼舌根?
嚼呗,谁家还没有一点龌龊事,过段时间,院里出一新的闹剧,此事也就揭过去了。
“娄小娥,你真愿意跟我离婚?”
娄小娥翻一大白眼,“我又不是垃圾桶,也没有收藏垃圾的癖好。”
“这个屋子,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我回娄家去住,明天下午,你去我家谈离婚,我的东西,你别动,我会带人来收走。”
说完,娄小娥扭头就走,其身后跟着几名壮汉,令许大茂不敢追上去。
娄小娥拐了聋老太太那里一趟,跟李大妈叮嘱几句,方离开了四合院。
众人谴责狗男女一番,骂他俩不知廉耻、丢人现眼、放古代要被浸猪笼、眼睛瞎、心眼毒等等,便各回各家了。
何雨柱走回中院,仍不见三大爷,估摸其是编竹碗编上瘾了,外加...不想掺和烂事。
二大爷倒是在场,但也忍住官瘾没开腔,一大爷...拒说厂里进了批新设备,高级钳工下完班,得留厂一两个小时,学习怎样使用新设备?
后罩房内,人全走后,秦京茹扑到许大茂怀里,“都赖你,非拉我进你家,这下好了,事情败露名声毁了,让我往后咋做人啊?”
秦京茹嘴上虽然埋怨,心里却在暗喜,离婚了,意味着她能拿到城市户口了。
许大茂满不在乎,“嗐,怕啥,谁家还没个龌龊事啊?”
“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