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后者,他没料动供销社的售货员行动力如此之强,听到建议,当晚就干。
院里,张丽已说完了事情经过,秦淮茹仍坚持道:“我没偷,是他们在污蔑我。”
“大白牙一张,就往外扯谎?”
“我亲眼看到你兜里揣着山楂片,不付钱就要往外走,若不是售货员喊住了你,你怕是又要成功了。”
“售货员喊抓小偷,我和我妹围过来时,山楂片可还在你兜里揣着呢。”
“就是,售货员打你兜里掏出山楂片,上面的标识可没有盖章呢。”
“啧,也是个蠢脑袋,说山楂片是从别的供销社买的,也比说‘兜原本是空的’墙啊!”
“姨,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山楂片是厂子的特供品,标识上有编号,一箱共用一个编号,一个编号管一个街道。”
“她若扯这个谎,售货员大可以问她在哪里买的,拉她去供销社对峙,而且,别的供销社结账时,也会在标识上盖章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三位大爷基本认定秦淮茹偷东西了。
阎埠贵咂舌摇头,“秦淮茹,你真行呐,怪不得棒梗会撬人菜窖,原来都是跟你学的。
刘海中怒瞪,“上一回的警告,是一点都不听,是吧?开全院大会,大家一起批评你,看你知不知道改。”
“瞎指挥什么?”易中海板着个脸,“偷院里的东西,开全院大会合理点,偷院外的东西,咋个解决得看供销社的意见。”
“欸,这句话中听。”张丽笑了笑,“两个方案,一是,我拉秦淮...茹去街道办,让街道办的人下处罚。”
“二是,秦淮茹写个认罪书,签名按手印那种,要发誓不再偷或往供销社泼脏水。”
“三位大爷,我---”秦淮茹急得直蹙眉,她从没如此憋屈过,‘仓库’一事,她好得是真干了,这一回,是真的冤枉啊!
三位大爷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很默契的选了第二个方案。
去街道办?
开玩笑,留下‘住户偷东西’记录,往后啥子评比都轮不到95号院。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淮茹,你写个认罪书吧,将事情的起因、过程、结果、反思、立誓,写得清清楚楚,再认认真真给小张道个歉。”
“秦淮茹,就按三大爷说得去做,往后啊,老老实实做人,甭乱整幺蛾子,不然...”
秦淮茹不服气的撅着嘴,不然...还想打人不成,你窝里横、打儿子没人管,打下外人试试?
易中海瞧出她的不服气,开腔给了致命一击,“秦淮茹,人证、物证都在,你这‘偷东西’的罪,是怎么甩也甩不掉的!”
“去了街道办,就会留下记录,别忘了,你家三个孩子呢,你想让棒梗、小当、槐花分配工作时,因为这事,竞争不过别人,分不到好工作吗?”
这年头,想要拿到工作,有好几种方式。
如顶岗、上门应聘、学校分配、街道办分配等等,贾家只有一个岗位,三个孩子一人顶岗,剩下两个的工作,保不齐要靠街道办解决。
秦淮茹心一横,“好,我写认罪书。”
阎埠贵找来了纸和笔,张丽站到秦淮茹身旁,称她念一句,秦淮茹将她念的话写下来,否则,认罪书就不算数。
秦淮茹心里咒骂一番,还是答应了。
写下一句,,行动力划拉一下的,回了四合院。
“我,秦淮茹,曾散布谣言,称老道口供销社卖假货,被人当场抓住,并受到了惩戒。”
“后来,怀恨在心,偷盗供销社东西,成功偷了几回,又被人当场抓住,我深刻意识到‘散布谣言、偷盗东西’是很可耻、很没品的行为。”
“我错了,我打一开始,就不该存有害人心思,我在此立誓,我要是再整供销社、或偷拿供销社的东西,就让我连倒大霉一辈子,三个孩子个个没出息。”
秦淮茹写到最后一句时,力道大得铅笔尖快把纸戳破了,可见其心里有多气多恨。
何雨柱觉得张丽口中的‘认罪书’很有条理,八成心里有‘抓小偷’计划时,她就再想‘认罪书’怎么写了。
秦淮茹签完名、按完手印,张丽抽走了认罪书,“这玩意我收着,还要在供销社门口贴三天,省得你不赖账。”
“贴门口?你刚才怎么不说?”
秦淮茹急了,之前的通告,只写了穿着、样貌,认罪书可是签了名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