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茂哥,你...你怎么来了?”
此刻,秦京茹宁愿眼睛还冒金星,她不愿看见许大茂那张愤怒至极的脸。
“大茂哥,来,我给你介绍一些,这位是陈钊,是我乡下的表哥,此次进程顺道拐南锣鼓巷一趟,一是想看我过得好不好,二是手头拮据,想跟我借点钱应急。”
说完,疯狂朝陈钊使眼色,奈何对方不配合演戏,而且,许大茂的表情也越来越凶狠。
“秦京茹,你和你姐真是好样的,联合起来把我耍得团团转。”许大茂咬牙切齿,“在你问陈钊喊你来这见面干啥时,我就躲在转角处了,你俩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想让我养别人的孩子,门都没有。”
转角处,何雨柱咂舌摇头,暗叹陈钊这治安员当得不咋地嘛,被两个人尾随了一路,他愣是半点没有察觉到。
死胡同内,许大茂挥着拳头,暴揍秦京茹,秦京茹捂着脑袋,大声求饶着。
陈钊担心孩子,上前拉开了许大茂,并和其扭打了起来。
陈钊虽身体有隐疾,但许大茂的身子,亦被酒色掏空了一半,总体算下来,还是陈钊更胜一筹。
没过一小会,许大茂就被别倒在地,只有挨踹的份儿。
“瘪犊子的玩意,敢偷听我说话,活该被我揍。”
“你若是有眼色,那便跪下来磕头跟我求饶,我一高兴,说不定等秦京茹生下了孩子,就将人送到你房里,你伺候完她坐月子,就能娶她了,现在,我……”
陈钊的辱骂声戛然而止,因为其看到胡同口处,出现了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愿再见到的人---何雨水的亲哥。
何雨柱面露讥笑,“呦,好久不见,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胆子来南锣鼓巷?”
陈钊心里咒骂对方一通,然后,凝着眸子,暗暗计算跟对方打起来时,己方的胜算。
去年,身体未受伤时,都打不过对方,更别提现在身上有伤了。
陈钊往四处望了望,瞅见七八米远处,摆着一堆木柴,他连忙挑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我有武器,我不怕你。”
“哦,是吗?”
何雨柱神秘一笑,打兜里掏出一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纸上是陈钊头一回上门、被何家兄妹暴揍那天,写下的认罪书。
当初,何雨柱逼迫陈钊写认罪书,是想拿捏他的把柄,吓唬他莫要再找何雨水的茬,未成想,有一天,它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陈钊看见那叠纸,整张脸瞬间白了一度,暗骂对方真够奇葩的,事隔几个月了,竟然还随身携带着认罪书?!!
哗哗---
何雨柱嘚瑟的晃着叠纸,“啧啧,日报和晚报,哪个更好呢?”
那封认罪书里,陈钊不仅写了罪证和反思,还发事再犯错,就让此认罪书,刊登在报纸上。
陈钊听出何雨柱话语中的威胁意味,恶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秦京茹,许大茂,我今个还有要紧的事要办,就先放过你俩。过两天,我就领人来带走秦京茹,陈家的孩子,绝不能喊别人爹。”
说完,陈钊绕着何雨柱走出了死胡同,从转角处传来的哒哒急促脚步声,可知对方逃得很快。
此刻,许大茂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为一臭女人,整出捉奸在床、踹走发妻的糗事,结果,竟是被对方耍得团团转。
秦京茹站在一旁抽泣着,被陈钊踹了后,遇到了许大茂,使计赶走了娄小娥,原以为好日子即将来到,可惜,陈钊又出现了。
凭借对陈钊的理解,秦京茹确信,跟陈钊走了,一旦生下孩子没了价值,会立即挨打,揍成残废再被送到乡下都有可能。
秦京茹哭着求原谅,“大茂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是鬼迷心窍,外加害怕你不要我,才会骗你的。”
“我明天就去医院,把孩子给打了,咱俩还年轻,要不了多久,就还能再怀一个的!”
许大茂胃里犯起一阵阵的恶心,清早,他和秦京茹还柔情蜜意的,临出门前,还整了个长.吻,现在,他特想揍对方。
当然,许大茂也这样做了。
他站起身,将秦京茹推倒,像陈钊踢他那样,猛踢对方。
地上,秦京茹蜷缩着身子,紧紧护住肚子,她这样做并非出于保护孩子,而是...放眼整个身体,肚子被踢到时,是最疼的,疼到浑身发抖和冒汗。
砰砰---
许大茂一脚接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