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见状,心里直突突,因为藏在炕里的钱,是她偷拿的,她走进卧室,“妈,咋了?”
小当见亲妈晕倒了,赶紧喊人帮忙,并使劲掐她的人中。
秦淮茹是被痛醒的,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痛骂秦京茹,“狗娘养的玩意,活脱脱一白眼狼,秦京茹,贾家供你吃、供你住,还给你出谋划策,让你能嫁个好人家。”
“你可倒好,不报贾家的恩,反倒偷了我的钱。”
贾张氏怔了一下,抓紧儿媳的胳膊,“你说啥?”
哗哗---
秦淮茹甩了甩手里的钱,“这钱...是我攒着给棒梗上大学、娶媳妇用的,我刚刚数了三遍,足足少了500块。”
500块,是小当偷的,她可没全花完,其和秦淮茹一样,也有一个藏钱的地。
之前,小当总担心偷钱的事情会败露,现在,有个人帮忙背锅,她心里可太高兴了。
“妈,我一直觉得小姨眼神邪性,看,她果然不干好事。”
啪---
贾张氏猛拍大腿开骂,“当初,就不该收留秦京茹。打她一进厢房的门,我就不喜欢她,行事作风和她父母一个样,贪婪没个边儿,还不知道感恩。”
“哼,依我看,秦家坏在根上,尽出些骚蹄子。”
棒梗两眼放光的盯着亲妈手里的钱,虽然被偷了500块,但亲妈手里仍有老多的钱了,那些钱都是他的,亲妈还会继续帮他攒钱,那么...他还努力个屁啊?
此刻,还有一个人,两眼放光的盯着秦淮茹手中的钱,那便是许大茂。
秦家姐妹是一伙的,秦京茹偷钱走人,秦淮茹自是得赔偿许家的损失。
许大茂冲进卧室,欲抢走秦淮茹手里的钱,秦淮茹下意识,将抓钱的手塞进了衣服里。
“你想干嘛?”
“哼,你和秦京茹是堂姐妹,她偷走了我的钱,你得帮她还。”
说着,许大茂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试图抢钱。
秦淮茹死死捍卫着钱,“快...快拦住他。”
贾家人一齐出动,包括弱小的小槐花。
许大茂好歹是个成年男性,虽然身体被酒色掏空一半、干不过陈钊,却与贾家人打了个平手。
末了,棒梗抓起长板凳,猛砸一下许大茂的后脑勺,都砸出血来了,才令这场打斗暂停了。
“小子,你行啊!”
许大茂摸着湿乎乎、黏兮兮的后脑勺,表情狰狞的很,他不再攻击秦淮茹,反到压住棒梗胖揍。
贾张氏上前帮忙,却拽不开许大茂,只好狂拿拳头砸他,秦淮茹趁乱,赶忙将钱藏好。
小槐花在嚎哭,小当在偷瞄亲妈把钱藏哪了,这次能甩锅给小姨,下次可以甩锅给许叔,毕竟,藏钱时,许叔也在屋内,还试图抢过钱。
秦淮茹将钱,藏进衣柜柜底的暗格里,然后,抄起扫把,猛拍许大茂的脑袋。
厢房里的人打做一团、闹得很凶,院内的其他住户,皆听到了动静,但却无人跑厢房劝架。
究其原因,一是嫌贾家太乱,不想淌混水,怕惹上一身腥,二是,厢房里的人动了真家伙,怕被伤到。
末了,四合院的三位主事去了厢房,三人合力按住许大茂,贾家人没了对打目标,自然也不再闹腾了。
阎埠贵回家取来医药包,给许大茂处理了下伤口。
易中海神情严肃,“都快成亲家了,发生了啥事,竟然动起手来了?”
许大茂颇觉‘喜当爹,戴绿帽’一事很丢脸,思虑一番,道:“秦京茹作妖,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孩子摔掉了,我吼了她几句,称不娶她了,她一气之下,竟卷走我所有的钱跑路了。”
“秦淮茹是秦京茹堂姐,人也是她带进四合院的,我可不得找贾家算账吗?”
刘海中瞪大眼睛,“秦京茹跑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还卷走了你所有的钱?”
易中海板着个脸,“许大茂,你坏了人家的清白,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人小产了,身体大伤,你不贴心伺候、好好安慰也就算了,还说屁话,要将人踹了。”
“人心里一生气,从你那捞点赔偿,那也是你该受的。”
许大茂很不服气,“那也不能把我的钱,全给卷走吧!”
秦淮茹连忙说道,“秦京茹,就是一白眼狼,她跑时把我家的钱,也给偷走了。”
阎埠贵目露震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