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姜思尔的事，两人没什么好谈的。
沈今墨眉峰微动，唇边的笑意依旧未减。
他一边
起身一边开口：“说得我好像对她做了不少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陆淮也嗓音清冷，不愿与他多谈，“你自己清楚。”
光是他知道的，一桩桩一件件，恐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他不确定沈今墨现在对姜思尔还会不会有以往报复的心思，这人心理扭曲，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捉摸。
但可以肯定的是，对于过往种种，沈今墨依旧耿耿于怀。
望着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沈今墨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我伤害她的事做了不少，那你呢？又有多清白。”
“你不会真信了最初那个什么破系统的话，以为姜思尔穿回来是什么世界崩塌吧。”
陆淮也端起茶杯，没施舍给他一丝视线。
既然如此……沈今墨勾唇，声音掷地有声，“登基大典当天，你递给她的那杯酒里有毒。”
“当天我在一侧，如果没看错，那杯酒她当时接过手，一饮而尽，甚至都没有一丝犹豫。”
“！”
滚烫的茶水剧烈摇晃，飞溅出来星星点点的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他好似没有痛觉一般，握住茶杯的手越来越紧。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沈今墨心情舒畅，转身离开：“不打扰了。”
手还没碰到门把手，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茶杯被重重砸在桌上，里面刚泡好的绿茶顺着桌沿哗啦啦撒了一地。
手工地毯上，水渍一圈圈迅速晕开。下一秒，男人的脚从上面踏过。
沈今墨猛地回过头，迎面，拳风擦着脸颊直接掀翻了他鼻梁上的眼镜。
啪嗒一声轻响，眼镜摔在地上，紧接着又被陆淮也一脚踩碎。没等他反应过来，左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脸上，逼得他后退两步，后背重重撞上门板，发出剧烈声响。
沈今墨没忍住，闷哼从唇边溢出。
许久没打过交道，他差点忘了陆淮也之前的身份了。
开疆扩土的异姓王，拳脚功夫了得，甚至在裴渡之上。
沈今墨以为这一拳就结束了，谁知道刚站直，脖颈被人狠狠掐住，腹部又是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