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esp;&esp;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
&esp;&esp;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地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esp;&esp;「我只得,轻撩细捻慢调情,一手进衣抚酥胸,一手入裤挑阴蒂,檀口熨樱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妈咪呼吸渐急促,身子轻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esp;&esp;「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esp;&esp;「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启,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玉腿间,你已是爱液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云雨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哎呀,你好坏!
&esp;&esp;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性欲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然后抬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地、高兴地拍着小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