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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当初福晋‘养病’时,侧福晋抖擞起来,要人往东院去请安。李侍妾当着众人的面,俯首称宁翘为庶福晋,就是那会儿,到后来,宁庶福晋才一步步走了出来。
&esp;&esp;现如今福晋和侧福晋不约而同把李氏给提出来承办宴席,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本能的不放心。
&esp;&esp;宁翘听她提了几句,想起李氏叫人传过来的寥寥几句话。
&esp;&esp;便笑道:“你说想私下盯着秋雅阁,那便盯着她。她如今手底下怕是有些人能得用,你若觉得不妥当,只管暗地里盯着就是了。”
&esp;&esp;这两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esp;&esp;当初李氏为了表忠心,也是盯着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后来还真是盯出些名堂来了。
&esp;&esp;哪怕是这会儿,三阿哥养在她这里,还是多尔衮亲自送来的,外头的人还不知道她和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的决定,李氏那边还悄悄传话过来,说叫她早做决断,怕福晋还要抢三阿哥,应尽快将三阿哥记在她的名下,免得叫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抢回去了。
&esp;&esp;就冲着这几句话,宁翘便觉得李氏如今的心思,和她不在一个层面上了。
&esp;&esp;李氏还说,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终归是不老实的,是因为三阿哥养在她身边,才会像现在这么老实,等日后找到机会,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一定还会做些事情出来的,说她野心太重,所图必然很大。
&esp;&esp;要说从前宁翘没看出来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是什么人,或许李氏的话还有几分可信。
&esp;&esp;现在,她再清楚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是什么样的人了,李氏的这些话,那就是纯纯挑拨。
&esp;&esp;既都依附在她这里,那就该彼此同心,怎么还整起怀疑排挤那一套了?
&esp;&esp;李氏说这些话,究竟是什么用心呢?还是说,李氏就希望她身边没有人,永远只她一个?
&esp;&esp;宁翘如今费心不到李氏身上去,就叫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盯着也成。
&esp;&esp;宁翘这里可和从前不一样了,不是无人问津的地方。
&esp;&esp;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听了宁翘的话去宝光山房待客,她是庶福晋,身份比李氏高,开始的时候是因为那些事没人理会她的,可慢慢儿的,就有些察哈尔旧部的福晋夫人们和她说话。
&esp;&esp;倒也不似之前那样冷清了,慢慢的就聊上了。
&esp;&esp;多尔衮安排的很好,不但一力将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做的那些事情给填了,还有这些在盛京久待的察哈尔旧部的福晋夫人们,也都被保下来了。
&esp;&esp;她们趋利避害,也知道该和谁热络。
&esp;&esp;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两三句话就将形势说清楚了,人人都知道她如今是跟着邀月堂的宁庶福晋的,这巴结睿王没有机会,难道还能不知道去谁跟前热络么?
&esp;&esp;就几句话,谁都知道宁庶福晋有孕出不来,是叫察哈尔庶福晋出来待客的。
&esp;&esp;寻常的福晋夫人们到不了邀月堂来,也就平日里与宁翘交好亲近的才能来邀月堂和宁翘说说话,别人这时候也不便来打扰,就是豫王府的佟家侧福晋一到了府中,在宝光山房坐了片刻,就叫宁翘打发烟清烟水去接到了邀月堂来。
&esp;&esp;佟佳氏一见了宁翘便笑道:“我还以为今日过来见不着你了呢。”
&esp;&esp;宁翘笑道:“我心里可想着姐姐呢。这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姐姐到府上来了,我可是不能错过的,定要将姐姐接到我这里来说话的。”
&esp;&esp;这还是宁翘有孕后两个人第二回见面,先前种种事情都已解决了,此时也没必要再提起,况且姐妹两个关系好,时时通信是常有的事,这没法见面的信上都写了,是你知道我的,我知道你的,也不必特意拿出来说了。
&esp;&esp;佟佳氏瞧了瞧宁翘的肚子,一脸的笑:“我瞧你气色精神都尚好,这怀相也好,就是肚子瞧着大了些,怎么身上脸上都不见长肉呢?倒是显得这肚子越发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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