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起来,眸中皆是戾色:“你特意过来,是要嘲笑我的吗?”
&esp;&esp;宁翘望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你害人性命,掀起这诸多风浪,如果仅仅只是过来嘲笑你,那倒是显得我太过于大度了。”
&esp;&esp;“你在这里,也并非与世隔绝,用你自己的力量,也知晓了外头的许多事情。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凡事只要做过,就一定会有风声传出去,被人知道是迟早的事情。”
&esp;&esp;“你也不是糊涂的人,这会儿看你神志清醒,你应当也知道了,你所做之事,已经败露。”
&esp;&esp;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倒是想发疯的,奈何她在这里,难得遇见一个正经说话的人。
&esp;&esp;照顾她的都是哑巴婆子,好不容易打通了与冬卉思敏思青几个的关系,她也不能长长久久的和人说话,与人接触都是很少的机会,她只能抓住一切的机会来部署谋划。
&esp;&esp;在那阴暗潮湿又臭又脏的房间里恶毒的诅咒每一个人。
&esp;&esp;没想到第一个这几年来和她正经说话的,就是她想要置之死地的人。
&esp;&esp;“败露又如何?”
&esp;&esp;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不顾锁链,挣扎向前,只可惜被禁锢住了手脚,拉扯上肩膀上都有些血迹出来,“一把石子投进湖中,哪怕只是涟漪,也不可能没有痕迹。那石子沉浸湖中,迟早有人会把它捞出来的。不可能不存在。也不可能因为我再也无法扔石子而结束。”
&esp;&esp;宁翘静静看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你心里恨什么?”
&esp;&esp;宁翘指了指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是没有和她一样,名正言顺的做察哈尔部的格格吗?”
&esp;&esp;“若察哈尔部不曾归顺,不曾被俘获,你该是你部公主的。你的年纪比她大,你额娘的身份地位却不及她额娘的身份地位,哪怕是公主,想来也没有她更尊贵。但公主好歹是公主,格格也是格格,比起你台吉之女的名分,是要强上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