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身在局中,当真是不是庐山真面目了。
&esp;&esp;是不是雾气太大了的缘故呢?看不清前路,一个人走,心中难掩茫然。
&esp;&esp;若是能两个人一起牵着手走,似乎不论走到哪儿去,都是在往前走。
&esp;&esp;见主子沉思不出声,烟霞与乌喇嬷嬷也就不说话了。
&esp;&esp;半晌,才听见宁翘问道:“府里叫你们留意的事情如何了?”
&esp;&esp;乌喇嬷嬷忙道:“福晋仿佛是真的病了。只是藏着掖着不肯用府里的府医。请的都是外头的,不过也不好打听,都一向是给蒙古各部出身的福晋夫人们瞧病的。究竟是什么病,也打听不出来。但那药味可着实不好闻。有时候小丫头们从正院过,都能闻见里头的味道。”
&esp;&esp;“这药味太苦了,观福晋面色,这似乎是长久的病根。”
&esp;&esp;宁翘敛眉,她向来五感灵窍些。也不知别人怎样,她就总能从福晋身上闻见些苦味,若隐若现的不明显,再细细去嗅闻,又叫衣裳上的熏香遮住了。
&esp;&esp;蒙古各部的福晋夫人们,都喜欢味道浓重些的熏香,早几年福晋还不会这样的,这两年越发喜欢馥郁些的香气了。
&esp;&esp;她其实现下也能看出来,福晋确实是一脸病容,奈何福晋自己不承认,别人也无可奈何。
&esp;&esp;不过福晋早些时候就不叫在正院理事了,倒是改在了乐道堂理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事有关。
&esp;&esp;大格格如今与福晋倒是相处的还不错。
&esp;&esp;乌喇嬷嬷道:“福晋私底下,似乎同大格格说过许多科尔沁的事情。大格格与四公主五公主一向都很要好。只是早先那会儿会说些这样的话,如今这目光都放在宫里,大格格也还不到年岁,这联姻的话就淡了。但奴才看,她们也没有放弃,只是在等日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