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多尔衮向来都是这样厉害的。
&esp;&esp;宁翘与他相伴多年,倒是能够招架得住,只是这一回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esp;&esp;他像是要钻进她的骨血之中。
&esp;&esp;有那么一瞬间,宁翘觉得多尔衮今夜这么狠,他的东西进的那么深,似乎全都紧紧依附到了里面,贴到了她的最深处,总是让宁翘有一种预感。
&esp;&esp;这样真的很容易就怀孕的。
&esp;&esp;宁翘现在的身体很健康,上回看府医的时候就说过了,她现在的身体调养的很好,生四阿哥和二格格的时候年轻,没有留下什么过大的损伤,后来的月子也休养的很好,这又养了两年,身体恢复的更好了。
&esp;&esp;是适合孕育之身。
&esp;&esp;两个人都年轻,也没有什么不适宜的,宁翘对于有孕生子心中并没有那么的抵触,且多尔衮对孩子真的是挺好的,对她生的孩子就更好了。
&esp;&esp;若将来不至于落到那样的境地,宁翘想着再多要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的。所以两个人都没有采取什么措施避开,只管顺其自然。
&esp;&esp;只是用热水擦洗的时候,宁翘摸了摸小肚子,还是忍不住想,她现在不是孑然一身了,身边有多尔衮,还有两个孩子。
&esp;&esp;宁家那边是能够自力更生的,但也很难与她这个进了王府的侧福晋脱开身,宁恩绰眼瞧着都要议亲了。
&esp;&esp;家里的这个小妹妹在两个兄长都与正黄旗大臣之女联姻后,且还成了多尔衮舅舅的女婿,她这个侧福晋在王府里又十分得宠,宁恩绰的婚事自然也是被人踏破了门槛求娶的。
&esp;&esp;宁翘的意思是不着急,可以先等等看看再说。
&esp;&esp;这两年是这个样,等过两年怕又是另外一个样了。
&esp;&esp;这其中趋炎附势之人太多,总不能单叫妹妹的婚事不美满的。
&esp;&esp;宁翘现在生了变心,总想着将来未必就会落得那样的地步,她想试一试,也想着陪多尔衮一回,若实在不成,将来也总是有退路的。
&esp;&esp;她早年还不曾对多尔衮动心的时候,年年都在悄悄的攒银子藏私房钱,就是预备着以后逃出去过日子用的。
&esp;&esp;先不说身份的问题,这钱肯定是万万不能太少的,出去安身立命,哪一点不需要花银子呢?
&esp;&esp;几年光阴,她就攒了好多了。还不放在私库和库房里,就她自个儿收着的。
&esp;&esp;不过因为箱柜里实在是藏不下去了,所以这两年都没有再往里面放金银之物了。
&esp;&esp;就那些个东西,也足够她动用了。毕竟多尔衮这几年也实在是很宠她的,她不要家里的银钱后,多尔衮每年都会给她很多的贴补。
&esp;&esp;等宁翘再回到床帐里的时候,多尔衮直接就将她抱在怀里了。
&esp;&esp;外头天色渐渐亮起来,晨光微熹,多尔衮的一双眼睛却十分的亮,他一夜未眠,却反而瞧着更精神了。
&esp;&esp;宁翘也不想睡了,就懒懒的躺在多尔衮的怀里,听着他暖热胸膛里的心跳,还觉得手脚有点发软。
&esp;&esp;他昨夜是情之所至,但也有些用这事发泄的意思。
&esp;&esp;宁翘察觉出来,但是也没有同多尔衮说些什么。那么多的事情压在他的心上,她能为他分担的少之又少,况且出去半年他身边都未曾带人,每日都是练兵屯田之事,回来又和她单纯陪伴几日,都是到了这时候才在一起,就宁翘自己的心思来说,都觉得昨夜的感受还是挺好的。
&esp;&esp;多尔衮的手放在宁翘圆润的肩头。方才有些失控,这会儿借着外头一点灯色,才发现宁翘的肩头叫他弄了点红痕出来。
&esp;&esp;他轻轻摩挲着那痕迹,垂眸亲了亲,才笑道:“还未出宫就听见说府里宁侧福晋做了主,将匾额给取下来了。那可真是好大的阵仗,都传到宫中去了。来往众人,那可都是瞧见了的。”
&esp;&esp;宁翘道:“妾就说这盛京中人多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