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宁侧福晋还有心思捣鼓这些。况且我这一向在宫里循规蹈矩的不敢出错,也不敢用这样的颜色,若是叫人瞧见了,就怕又说出什么不好的话,那我可不是又得软禁么。”
&esp;&esp;庄妃软禁一场放出来,旁人都以为她该憔悴些,或者是一副受了打击一蹶不振的模样。可偏偏什么变化都没有。
&esp;&esp;除了神情衣饰都越发淡然素净,别的还是一切如常,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从前那个端庄温婉的庄妃娘娘。
&esp;&esp;自然也有人背地里夸赞,当着面也是奉承庄妃的。
&esp;&esp;宁翘却只在心里想,庄妃若非有这样的心理素质,怕是也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正是这样的心态,才叫庄妃沉得住气。这样的人,又岂是软禁能够被击垮的呢?
&esp;&esp;宁翘也想,对付庄妃这样的人,越发要小心谨慎了。
&esp;&esp;宁翘装作听不懂庄妃的话,也不理会她的自我嘲讽,只笑道:“娘娘说的是。只是妾一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闲时便喜欢捣鼓这些,倒是叫娘娘见笑了。”
&esp;&esp;“原来宁侧福晋没有要紧的事要做吗?”
&esp;&esp;庄妃盯着宁翘,淡淡笑道,“我还在想,宁侧福晋难道不该为了睿郡王做些什么吗?我的好姐姐难道没有在临去的时候给宁侧福晋指一条明路?”
&esp;&esp;“又或者说,礼王先福晋难道没有事先替宁侧福晋筹划好一切吗?”
&esp;&esp;“那我怎么在宫里都听说皇上要被降罪责罚,因为皇上拿了别人的东西,有很多的人,说上天要皇上谢罪,要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顺行天道呢?”
&esp;&esp;宁翘慢慢收了笑意:“娘娘也信天道吗?上天有眼,因果循环,沾因带果。很多做过的事情就算年月深远,也都是会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