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翠兰气的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颤抖着用手指着孙光祖,绝望的流下了眼泪。
“就是除了你再无人看见?”
孙光祖无奈的点了点头。
“可是非常不凑巧啊,有证人看到你与别的女子私通,你可认罪?”
孙光祖大惊失色“怎么可能,那人是不是认错人了?请那人上堂一叙,我要与他掰个明白。”
“带证人,小桃花。”
孙光祖听着名字眼神暗了暗,但是并没有很慌张。一个走路袅袅,肌肤白皙细腻,眼角带媚的女子带上来,对着楚舒盈盈行了一礼。
“小桃花,你可看见孙光祖与人私通?细细说来。”
“小女是梨花巷的暗门子,他就是与我们私通,而且他说过,他夫人生不出孩子,他就经常打她出气,并非是找了什么野男人跟人私通,我有好几个姐妹,他跟她们都是这么说的,都可作证。”
“你这个小娼妇,烂货,下贱活该做暗门子。”
孙光祖顿时恼羞成怒,更是惊骇交加,把自己的害怕与怒火发泄到一个柔弱的女人身上是最容易的事情。
旁边的护卫连忙去拦,把人压到了地上。
这时孙光祖连忙道。
“娘子,男人找个暗门子喝花酒不是很正常吗?这哪有说是犯罪的?是不是?”
孙光祖非常聪明,看向了百姓里的男子,这位男子也觉得很对,点头说着“对呀,连女人都不能找,那活着还有什么劲头,哈哈哈。”众男子猥琐的哈哈大笑。
“要是并未成婚,那无人说什么,可是既然已经成婚,就应该相濡以沫,我记得京城还有小官馆,等着咱们这地儿要是也开了一个,男子上暗门子上花楼,那女子是不是也可以上小官馆啊。”
女子们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有的人还给他们科普那里都是俊男美女,激动的好像就要去了。
男子一听直觉荒唐,“男子和女子怎能一样?”
“是不一样,男子不能生孩子。”楚舒刚说完女子都鼓起了掌。
楚舒随即严肃道:“男子,女子,都是重要的,无论缺少哪一个,我们都将灭亡。”
众人听着她严肃的话语也觉得很有道理。
“梁大夫?”
这时等候已久的梁兆丰走到堂前。
面向众人:“其实娘子是为了你们好,甚至可以说是救你们的命,想必大家都知道花柳病吧,这个可是会死人的,而且现在已经得了这种病的不少,有没有感觉方便的时候会很痛很急,或者是尿不出来,旁边有没有长什么红斑呢,白色的水泡泡啊,或者是像花那种突然长出的东西,大家呀,出现症状马上来找我,有可能还有的治,还有啊,这个会传染的,小娘子们也要小心。”
梁兆丰是一个头发花白身体看起来却是极为健壮的一个老人,说完摇了摇头,走下了堂。
众人再也不说什么应该的了,有的甚至脸色煞白,捂着自己的小腹 ,又马上放下 ,左右看着众人,有些暗暗高兴,觉得自己运气好,死里逃生,但是后背也被冷汗浸透。
女子们有的也是心神不宁,更多的是大仇得报的痛快,觉得他们这种人死了活该。
最后楚舒满意的勾起唇角,大道理没人会听,但是自己的命确实很珍贵。
随楚舒敲了一下惊堂木,“孙光祖与人私通,虐待殴打其妻,故判孙光祖与周翠兰义绝,孙光祖,名下八亩田地,赔偿给周翠兰,打三十大板,徒刑十年。”
而周翠兰不能动只能默默躺着流着眼泪,感动的只能小声说着“谢谢,谢谢楚娘子。”
孙光祖一听判决,顿时露出阴毒的目光,护卫反应非常迅速,堵住了他口里的咒骂,打完就带到了堂下。
这时有男子觉得赔偿太多,议论纷纷,之前内容较好的娘子嘲讽道:“之前还说楚娘子处事公道,不是都说大丈夫一言九鼎吗?还驷马难追,我看我都没走几步就追上了。”
看热闹的人真是逗得哈哈大笑,那个男子也尴尬的捂着头迅速离开。
年轻娘子旁边正好有一个老嬷嬷,只见她冲着男子离开的地方吐了一口痰,面露不屑。
年轻女子一看也跟着吐了口口水,旁边的丫鬟震惊了双眼,连忙劝道“娘子怎能做如此粗俗之举,要是这事被夫人听见了,咱们怕是一月都不能再出门了。”
今天可是求了阿娘好久,家人认为现在城中还是不安全,想让自己过一段时间再出来,可是她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