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村长一声令下,但是伴随着一声“上”。只见这个河边都被人围满了,村长的人都被楚舒的人按在了地上。
“真是狗血的肥皂剧。”
“这个伟大公正为了全村好的村长给我关到猪笼子里去,让他为了全村好好奉献奉献。”
村长当发现不对的时候就要逃跑,被楚舒一脚踹到了地上,此时正被人按着胳膊一听忙喊:“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村长,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杀村长,来人啊。”
此时村人都被按倒在地,镰刀比着自己的脖子,没有人那么忠心,为了村长拼命,要别人的命还行,但是真赌上自己的命,那还真不值得,所以都乖乖受擒。
村长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到了猪笼里,秀莲也被放了出来,秀莲一脸茫然看到没有人管自己,爬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到自己的丈夫方春旁。
而方春却是大喜过望,拽着自己妻子的手,千言万语,也说不出一句话,突然听到一声声求饶声,看到村长被关进猪笼,十分狼狈的跪在猪笼里“小娘子小娘子是老夫说错话了,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我能帮的全都帮,我家里还有很多银子金子全都给您,我家还有很多亩地,你说你说你要什么,你要干什么都行,放了我放了我,我还不想死。”
方春看着这种滑稽的场景,突然笑出了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之前还大义凛然,那么的胸有成竹,淡定自若,怎么到自己身上却这么不堪。
楚舒说了一声“放”村长被人推着进了河里。
“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救我救我,我不要死,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命啊,救命啊……”惨叫声越来越大,后来没有了声音,只有咕噜咕噜,沉到了水里。
楚舒又转头看向众人“畜生呢!把畜生带过来。”
“你爹是哪个?”方春旁边的人问起了方春。
方春陡然听见声音愣了愣,有些慌张,看向了自己爹的那一个方向,他还是并不想让自己的爹死,但是他爹肯定罪孽深重,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敢说出自己的爹在哪里。
但是那人已经顺着他的眼神方向看到了一对老夫妻,这俩人颤抖的,比任何人都剧烈,好像是得了羊癫疯,心里了然走过去拽起男子,拽到了最中间。
方春他爹也终于惨叫了,出声说自己不是,不是,认错人了。
吓得趴倒在地。
“把衣服都给我扒了,畜生都不穿衣服的,给他穿多浪费呀。”楚舒好心的解释。
手下们一听哈哈大笑,“是啊”“对啊”“一件不留啊,这还有女的呢。”“怕啥啊,老男人有啥可怕看的,这就是畜生,当然不能穿衣服了。”手下们议论纷纷,把人扒光了,方春的爹瑟瑟发抖着自己捂着自己的关键地方,惊恐看着楚舒。
有的女人低下了头,挡住了眼睛,有的却偷偷的瞄着。
“要是牛的话得会拉东西,还得会耕地呢,有没有会赶牛车的,赶赶他。”楚舒接着一本正经的说着。
众人又哈哈大笑,争着抢着去赶车,最后马冀川抢到了这个名额,自己折了一个树枝。让方春的爹跪着趴着,自己坐了上去,用树枝抽打着方春爹的身体,有模有样的嘴里喊着:“驾,驾。”
方春的爹毕竟是年纪大,带不动马冀川的大体格子,一下就趴倒在地,把马霁川摔了出去。众人一看又是哈哈大笑,马冀州立马火大,站起来又抽了几鞭子,方春的爹只能忍着痛起来,驮着马冀川,走了好几个来回,方春爹的手掌和膝盖都被磨的出血,马冀州也不见停。
就是方春已经看得十分不忍,“这位娘子,不要再这么羞辱他了。”
“哦,那我直接要他命好不好。”
方春有些怔愣,有些为难,而秀莲也看到了他的表情,露出了哀怨的眼神,慢慢离开了方春。楚舒走了过去,对着方春的脸就是两个巴掌,又拽着秀莲用她的手打了方春四个巴掌,而这次,方春拽着了秀莲的手腕,也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巴掌,抬头懊恼的看着秀莲,再也不看自己的爹。
楚舒玩够了,“给他割了。再浸猪笼。”
马冀川非常明白是要割哪里,方春爹也是惊恐的要跑,可是怎么可能跑得掉,马冀川手起刀落,割下了孽根。
“下辈子你就不会犯这种错误了,我们娘子也是为了你好。”说着就要把方春爹,放进猪笼,此时他们正拽着那个猪笼回来,可是太沉了,不太好拽,终于拽了回来,把村长的尸体拖出来,“娘子还有一个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