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皆是大惊失色:“娘子,你这是作何?你派人闯了我家?是要抄家不成?我等犯了何等罪呀?”
“犯了什么事儿?你们自己心知肚明,你们那么多的田地是怎么来的?你们那群奴仆又是怎么来的?”
“我们是签了正式的文书,合理合法!再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确实不错,但是你们犯了法,大齐律法不得超过三分,你们是多少啊?”
“这,这……”
几人哑口无言,又想起张半仙的下场,吓得两股战战,再也坐不住,瘫倒在了地上,而此时秦老爷却跪倒在地,对着楚舒委屈道:“娘子,小人是良民啊,小人既没有贪得田地又没有借那高利的钱,小人是否就可以先行一步?”
楚舒看他却是冷笑一声“你们那里的姑娘来路都是合乎律法的?”
秦老爷恐惧的看向楚舒,大齐律法,严禁拐卖人口,而且是最残酷的罪行,不是砍头就是凌迟,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眼神阴狠的突然站起来扑向楚舒,就想抢到楚舒手里的弓弩。
可是不等他靠近,楚舒就一脚踹了过来,连发了三个弩箭,正中秦老爷身上,秦老爷顿时惨叫出来:“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楚娘子,娘子。”
秦老爷也想起这针是有毒的,然后连滚带爬的跪在楚舒的脚下:“解药,解药,救救我,救救我,以后以后我肯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娘子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我不敢违背。”
“我也没有解药,这可是金老爷的,要不你问问他?”楚舒毫不在意的随口说的。
秦老爷也恍惚觉得说的有道理,此时已经是病重乱求医,又跑到了金老爷旁边:“解药,解药,金兄金兄,我平日都是对你可是不薄,快,快,把解药拿出来。”
可是任凭秦老爷如何说,金老爷都是无动于衷,秦老爷开始搜金老爷身上的东西,什么金子银子银票全部让他扔在了地上,此时任何钱财都救不了他的命,都是无用的,可是并没有什么瓷瓶,顿时崩溃的大哭,晃悠着金老爷的肩膀询问解药到底在哪里?
金老爷已经是万念俱灰,像一条死狗的躺在地板上,别人的死活又关他何事?
秦老爷一看他这样,开始动起手来,先打了金老爷两拳,看金老爷还是不说,就开始对着金老爷脑袋又打又踹。
把楚舒和其他人看的一愣,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只见金老爷开始见血,也开始惨叫不停,最后受不住:“别,别打了,在我的戒指里面。”竟然真的给了他解药。
而这时楚舒却看向手下,男子立马会意抢过戒指,恭敬的递给了楚舒。
可是玩惨了秦老爷,本来他就觉得自己毒快要毒发了,觉得呼吸不畅,终于见到了解药又被人抢走,感觉非常崩溃,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又连滚带爬的跑到楚舒面前:“娘子,娘子,赏给小人吧,小人感觉小人要毒发了。”
楚舒也看他好像越来越喘不上来气,一脚把他踹倒,踩着他的胸:“不要着急,我还想看看发了会有什么症状?”并不理睬秦老爷的哀求。
只见秦老爷躺在地上越来越没有力气,突然只感觉自己心血翻涌,只来得及脑袋向右一撇,“哇”的一声,吐出来了好多血,一股两股,过个一分两分钟就会又吐一次,楚舒早就已经远离了秦老爷,真的是太过脏污,也不知是哪里的血会吐这么多。
秦老爷的周围已经都是血迹,血腥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其他三位老爷此时已经吓得面无土色,只看着秦老爷又挣扎了两下,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秦老爷死了,楚舒却是很好奇,这是什么毒?这么好使,跟自己之前用的那个竹叶青差不多,随后就问向金老爷:“这是什么毒?”
金老爷此时也是有问必答,省得再遭罪,只能张着肿的很高的嘴说道:“小人家后院的一棵树,外面的那个果肉有毒,即使手碰上去也会立马腐烂。”
“那解药呢?”
“就是里面的果仁。”金老爷可是不敢撒谎,就怕拿自己试毒,这种死法太过痛苦,可不想尝试。
“很好,那这个弓弩是谁做的?”
“小人家一个年纪不大的一个仆从,叫做小四。”
“这样啊!”楚舒对着金老爷就是射了一针。
金老爷不可置信的看向楚舒,自己都这么配合了,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让自己死?
楚舒怎么可能放过一个对自己有威胁,想要杀自己的人呢?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