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用在你爹身上的手法倒是挺新奇。”
楚舒的这句话不只是吓了清风一跳,更是吓了魏文一跳,因为她并没有详细的说过。
清风想起自己的爹每次用新的手法以后的惨样,就有些兴奋:“那个手法,其实也是之前在妈妈那里看到过,不过我又自己改了改,会让人更加的痛,但是不会容易死。”
越说越兴奋,像一个精神病。
可能他本身已经有一些,楚舒也见过这种,也不惊奇,而且他对自己还很有用,所以接着说道:“一会儿去领完鞭刑,伤好之后直接去县衙报道,主管审讯,当然了普通百姓是用不上你那些手段的,但是总是有那特别之人,可能现在少,以后会越来越多,但是对于你那爹的事情就此一次,倘若再犯,我想你是不想知道后果的。”
清风听完之后一扫颓废,甚至比之前更加开心,这楚舒深深弯腰,鞠躬:“娘子请放心,那个狗东西已死,清风也不再是以前的清风。”
“好,你先出去。”
“是。”清风看了一眼魏文弯腰低头退了出去。
等着清风关上了门,楚舒看向魏文笑着说:“我收到了你给我的那些信,你做的很不错。”
魏文倒是有些苦笑:“娘子真是折煞小人,这长平县哪有您不知道的事,小人倒是班门弄斧了。”
“我知道这清风是你从小照顾到大的,他能考上也是你的帮忙,你待他如家人亲弟弟一般。”
“但是你把他的所作所为告诉给了我,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