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死你不?”李木子声音越发着急,“你现在在哪啊?周围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
&esp;&esp;“嗯”焦阳左右四周看许久,自信满满的走到路边的其中一棵树下,整个人站得笔直,“那个,我旁边有棵树。”
&esp;&esp;低沉干净的男声在焦阳头顶响起,“旁边有棵树?你怎么不说头顶有片云呢?”
&esp;&esp;出来玩儿的这些天,焦阳很少听到李海洋说话,瞅不冷得听到他嘲弄的声音,她被吓了一跳,但碍于面子,焦阳强装镇定的扯出笑容,抬起头看向他。
&esp;&esp;突然,她整个人呆在原地,手指紧紧地攥着包包的背带,心尖跳动的声音愈发清晰。
&esp;&esp;阳光透过树叶洒在男孩儿的发梢,少年干净的脸庞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坚毅的下巴意外的镶嵌着小梨涡。
&esp;&esp;后来的日子,每当焦阳想起当时的情景,她都能清晰的回忆起:在那个瞬间,她好像看到他的小梨涡里盛满了甜滋滋的果酒,让她忍不住溺死在里面,永远不舍得离开。
&esp;&esp;当时的场景,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刚好。
&esp;&esp;她迷路了,而他恰好找到她。
&esp;&esp;李海洋弯腰敲了敲她的额头,语气里的嫌弃压都压不下去,“走啦,小傻子。”
&esp;&esp;18岁的那个夏天,焦阳不可救药的喜欢上李海洋。
&esp;&esp;当天晚上,在李木子满脸不解的凝视下,她打扮精致,拿了一大捧芍药花敲开了李海洋的房门。
&esp;&esp;那天,是焦阳第一次见到那样严肃的李海洋。
&esp;&esp;他说,“你现在还小,以后,也还会遇到很多人。”眼神坚定的推开了她手里的芍药花,“芍药,除了代表结情还有个别的名字,叫将离草。”
&esp;&esp;第二天,三个人相顾无言,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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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之后
&esp;&esp;医学生的课程本就紧张,再加上她又学的是中医,不仅中西医两套课程都要修完,还要多多跟有经验的老大夫上门诊,积累一些课本上学不到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