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警察,玲姐开始心慌,指着江漓说。
“事实摆在这,哪用得着叫警察。这传出去,我们陈家的宴会出了小偷,多丢脸。你若不服,让我们搜身不就好了。”
佣人张玲话还未落音,就遭遇火辣辣的一巴掌。
“什么狗东西?轮得着你在这叫嚣?”
“谁敢搜我儿媳妇的身,有种给我站出来!”
说话的正是宋女士。此时的她霸气侧漏,威风凛凛,江漓很难将她和当日那个憨憨笨笨的贵妇联想到一块。
她本是悄摸摸的过来,想要偷偷瞧上两眼儿媳妇,谁料正赶上儿媳妇遭受欺负,直接挺身而出为儿媳妇撑腰。
“我们秦氏集团,几千亿的资产。我儿媳妇想要什么珠宝项链买不起,犯得着惦记你们陈家那芝麻绿豆大的破石头?”
“陈太太,你若是得了狂犬病,可以去医院。别在这张牙舞爪的瞎咬人。”
陈太太在豪门圈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撸起袖子就开始不顾形象的撒泼。
“你儿媳妇偷人项链还有理了?如此手脚不干净的下贱货,也就你们秦家稀罕。”
“她偷我钻石也就算了,还试图勾引我儿子,真是臭不要脸,我呸。”
“我们陈家要娶儿媳,要的是身家清白,门当户对,什么山沟沟里的穷三烂,一天到晚想着攀豪门,真是恬不知耻。”
“你,你,你,你才臭不要脸!”优雅端庄的宋女士,让她讲道理还行,让她跟陈太太一样泼妇骂街,那可真是太为难了。
眼看着她憋的脸红脖子粗,却吐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江漓挺直腰板,一把拉过宋女士护在身后,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场。
“我活了二十多年,见过会演戏的,没见过陈太太这么演技精湛的。自导自演的监守自盗戏码,还要诬陷别人洗白,真是好一出宫心计啊!”
“敢问陈太太是否知道,诬陷他人名誉,也是犯罪。你是山珍海味吃多了,觉得牢饭特别香,想要体验一番囹圄风味是吧?”
“你,你,你,你说什么?”这回轮到陈太太举口无词,被江漓呛得神经错乱。
主要是她的气势太凶,那拳头握得嘎吱作响,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什么,陈太太听不明白吗?”
“我本来是要去曦曦房间换衣服,是这位家佣大姐非要把我往你房间带,然后栽赃嫁祸。若没有你的指使,我不信这位大姐会有胆量干这么大票的行当。”
“我猜想,她本来是要把项链给我戴上,再明目张胆的污蔑我。可我拒绝了,所以你们只能栽赃陷害,对不对?”
陈太太想的是,即便事情败露,让玲姐背锅就是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猜到了真相。
“胡说八道。我陈家是缺钱的人吗?我犯得着诬陷你这么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小明星吗?”
说到钱,宋女士的气势立刻就窜上来了。
“切,你陈家脸大啊。就你们家这点产业,在我们秦氏面前算个屁啊。”
“前些年,是谁舔着脸求到我们秦家拉投资求帮衬啊?”
若说吵架宋女士不会,可炫富她可从来没输过。家里有钱,即便是软包,也能横着走。
看在陈曦和陈旭的份上,江漓决定再给陈太太一次机会。“这位夫人,你的项链到底放哪了?确定是我拿的吗?”
此刻的陈太太骑虎难下,几百双眼睛盯着,她若是改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我的项链的确丢了。玲姐说,只有你进过我的卧室。至于是谁拿的,不言而喻。若是江女士不承认,我就当送你,也没什么大不了,八千万对我们陈家来说,也不过是几个小钱而已。”
“你,你,你,你放屁……”宋女士又憋得满脸通红,想要爆粗口,却感到词穷。
江漓替这没缘分的婆婆感到着急,再次拉着她护到身后。
“既然陈太太一口咬定项链是我偷得。那就,报警吧!”
听到报警二字,佣人张玲又开始冒冷汗,涨红了脸说。“那项链就在你身上,只要搜身就行了。哪用得着报警。”
江漓已经猜到项链可能在自己身上,却依旧面不改色地恐吓对方。
“就算项链在我身上又如何?除了警官同志,谁有权利敢搜我的身呢?”
“谁说我身上有项链,就一定是我偷的呢?”
“你们是不是忘了,警察局是可以通过验证指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