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esp;&esp;“来点。”周春禾就给倒上了。
&esp;&esp;周婆子自然是不拦着的,她还指望这俩人多失去点理智,最好锁死在床上不要下来才好,那样她的孙子才有着落呢。
&esp;&esp;“娘,你也来点。”
&esp;&esp;“别给我倒,那糟老头子的酒我才不喝。”周婆子第一眼见那铜壶,她就认出来了这是谁家的酒壶。
&esp;&esp;“你说人家二爷都解释过好多次了,咋还就过不去了。”周春禾摇摇头。
&esp;&esp;“过不去,除非我死了!”周婆子气呼呼道。
&esp;&esp;“行行行,过不去过不去,人家好歹还救了你儿子呢。”周春禾小声道。
&esp;&esp;江绿听得一头雾水,隐隐觉得这里面大有乾坤。
&esp;&esp;果然,周婆子见儿子还替老头说话,把筷子一放,“抵消不了!”
&esp;&esp;“行,外公的命贵,你儿子的命贱,行了吧?”
&esp;&esp;周婆子的筷子头就落了下来,啪啪打在周春禾背上,那是真打,江绿看着触目惊心。
&esp;&esp;周春禾不躲也不闪,让他娘出气。
&esp;&esp;打累了,周婆子终于停了下来,累得够呛。
&esp;&esp;“娘,吃饭。”江绿说了声,故事虽好看,但是那碗肉更加诱人啊。
&esp;&esp;这充满坎坷的一年终于过去了。
&esp;&esp;因为周婆子的反对,这顿饭周春禾未能尽兴,趁着他娘进屋去的时候,拎起酒壶就要往外走。
&esp;&esp;“你还去哪儿?”江绿喊道。
&esp;&esp;周春禾看了下灯下缝着衣服的媳妇,一拍脑袋,“走,跟我走。”
&esp;&esp;“去哪儿?我这袄子还差个袖子就好了。”江绿说道。
&esp;&esp;“你还真是能耐,那几块布到你手里还真成了衣裳了。”
&esp;&esp;“那有啥,要是有那缝纫机,这三件袄子都能赶上过年,这会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