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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买回来了?”老太太有些抗拒。
&esp;&esp;“那不然呢,饿着他啊?”
&esp;&esp;“多少钱?”
&esp;&esp;“五元。”
&esp;&esp;“这么贵,我滴亲娘欸,这是喝奶还是喝金子!”周婆子心尖都打颤了。
&esp;&esp;肉疼。
&esp;&esp;“就这还是付培雅的关系才买的着。”周春禾说道。
&esp;&esp;“我再问你,上次开车送咱去医院的那人你还有联系吗?”
&esp;&esp;“谁?”
&esp;&esp;“就是你媳妇生产那次,在老盛家喝喜酒来着。”
&esp;&esp;“哦,他,没有。”周春禾果断道。
&esp;&esp;“你可记住,下次遇着人家当面谢谢他,这种事别让你媳妇出面。”
&esp;&esp;“我知道嘞,我一直惦记着这事,可一直也没遇上。”
&esp;&esp;“你放在心上就是。”
&esp;&esp;“还有事吗?”
&esp;&esp;“暂时没有了,你走吧。”周婆子挥挥手,“对了还有一件。”
&esp;&esp;周春禾正转身,又停住了,“娘,你有事一次性说完。”
&esp;&esp;“你媳妇今天接了笔大买卖。”
&esp;&esp;“什么大买卖?”
&esp;&esp;“我不多这个嘴,你去问你媳妇。”周婆子挑起一半,不说了。
&esp;&esp;“你可真行,周黄氏,说话说一半,以后没……”
&esp;&esp;“闭嘴!”周婆子怒了。
&esp;&esp;周春禾硬是把“老伴”两个字给生生吞了下去,怪他,欠考虑了,他娘不一直没有老伴么?
&esp;&esp;“对不住了娘,以后我注意。”周春禾笑呵呵给自己圆了过去。
&esp;&esp;“滚!”周婆子骂道。
&esp;&esp;周春禾拿着奶过来,江绿让他试试温度。
&esp;&esp;周春禾端起杯子就要往嘴里送。
&esp;&esp;“你干啥?”江绿叫道。
&esp;&esp;“试温度啊?”周春禾吓一跳。
&esp;&esp;“就这样试啊?”江绿问道。
&esp;&esp;“不然呢?我买个温度计来?”
&esp;&esp;江绿就接过奶,然后滴了一滴在手背,“行了,可以吃。”
&esp;&esp;“就这样?”周春禾看呆。
&esp;&esp;“就这样。”
&esp;&esp;“媳妇儿,你咋这么有经验,你真是头一次生孩子?”
&esp;&esp;“我是不是头一次生孩子你心里没点数?周春禾同志?”
&esp;&esp;周春禾一笑而过,“有数,有数,还记得那是一个乌漆嘛黑的夜晚,我洗了澡,你也洗了澡,我于是脱了——唔……”
&esp;&esp;江绿把一个面团剂子塞进了周春禾嘴里,堵上了。
&esp;&esp;周春禾吐半天,才吐干净。
&esp;&esp;“谋杀亲夫啊,你。”
&esp;&esp;“正好,我找个嘴上有把门的给周天当爸爸。”
&esp;&esp;“你敢!”
&esp;&esp;“你看我敢不敢。”江绿怼道。
&esp;&esp;周春禾无可奈何,举起拳头舍不得打,张开嘴舍不得骂,只得一把抱起儿子来喂奶,一勺喂过去,没想到,小周天压根不领情,牙关紧闭,任由他爹怎么撬,都不张口。
&esp;&esp;“这下完犊子了,十块钱白瞎了。”周春禾后悔道。
&esp;&esp;“饿了自然吃,等会再喂。”江绿捏完最后一个小葱大肉包子,收拾干净台面。
&esp;&esp;“那我先去一趟大棚。”
&esp;&esp;“你吃饭了没?”江绿想起来问这个,锅里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