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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老家不就是洱水镇所子村吗?有这样的习俗?”
&esp;&esp;江绿心里叫苦不迭,完蛋完蛋,串台了,只得硬着头皮道,“都是一些旧思想了,现在都没了。”
&esp;&esp;他应该不会去特意打听吧?
&esp;&esp;赵斌笑而不语,家乡的这个习俗他哪里不知道,只不过年代久远,他早就想不起来了,如今被她一提起,又清晰了起来。
&esp;&esp;“火盆就算了,不过还得麻烦你给我找身干净的衣服来。”
&esp;&esp;“我懂!”江绿立刻就明白了赵斌的意思,“我让春禾去准备。”
&esp;&esp;“谢谢。”赵斌很感激她的一点就通,虽然他并不迷信,但是从那里面出来,他就再也不想穿着这身衣服了。
&esp;&esp;赵斌进了屋,周春禾也停车回来了,江绿已经把衣服准备好,交给了周春禾。
&esp;&esp;“幸好我是卖衣服的,不然一下子还真找不到这样齐全。”江绿说道。
&esp;&esp;“这有什么难度,我的衣服赵斌应该也能穿。”周春禾不以为意。
&esp;&esp;“就是就是,我怎么给忘记了。”
&esp;&esp;周春禾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就去送衣服了。
&esp;&esp;送完衣服也没逗留,他知道一个男人刚刚从窘迫的境地里出来最需要的是什么,不是安慰,也不是同情,而是需要梳理好自己的羽毛,重新变得光鲜亮丽。
&esp;&esp;所以他什么也没寒暄,
&esp;&esp;送了衣服就出来了。
&esp;&esp;江绿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那盒切好的西瓜,还静静地躺在网兜里,她竟然给忘记了!忘得彻彻底底!
&esp;&esp;要不要再给送过去?他在车上吃了东西没有?江绿很是纠结。
&esp;&esp;好像每次在赵斌的事上,她都变得优柔寡断起来,明明没有暗生的情愫,明明她对周春禾还是坚贞无比,怎么就这般别扭起来?
&esp;&esp;哲学系的江绿没搞懂人类的去留,现在连自己也搞不懂了。
&esp;&esp;还是周春禾干脆,“我去问问就是了,他要就留下,不要我们自己就吃了,多简单的事。”
&esp;&esp;江绿张着嘴看周春禾拿着西瓜出去了,又看着他空手回来了。
&esp;&esp;“他很高兴地收下了,说正想着这一口。”周春禾汇报道。
&esp;&esp;江绿终于承认自己是庸人自扰,想多了。
&esp;&esp;夜已经很深,谁也没有再打扰谁,睡在这个临时的家里,他们都暂时找到了心灵的避风港。
&esp;&esp;时代阻止不了城市化进程,城市化进程也阻止不了时代的脚步,总之,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而每一次的发展,势必都会有某些人某些事的牺牲作为代价。
&esp;&esp; 211 赵斌和二爷
&esp;&esp;第二天,江绿起来的时候,周春禾已经去了市场,最近几天都是大满和喜牙把菜送过来,这两人终于是有所担当了些,周春禾自然乐意提拔。
&esp;&esp;周春禾给二人画的饼很大,娶媳妇,盖楼房,成为城里人,二人干起活来格外带劲,心里心外都觉得高人一等。
&esp;&esp;江绿决定学学周春禾,干脆利落敲响了隔壁赵斌的门,咚咚咚好几声响后,愣是没人来应门。
&esp;&esp;莫非是还在睡?
&esp;&esp;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不能够吧,赵家一大家子可还等着他回去团圆的。
&esp;&esp;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江绿就往玻璃窗上瞅了瞅,这一瞅,吓她一激灵,赵斌不见了!
&esp;&esp;江绿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赵斌畏罪潜逃,被警察连夜逮捕回去了!
&esp;&esp;呵呵,江绿啊江绿,要真是那样,你就是同谋,你还能睡到自然醒?
&esp;&esp;江绿被自己蠢哭了。
&esp;&esp;所以,赵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