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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周婆子转身,嘭一下就关上了院门。
&esp;&esp;二爷觉得这一幕真滑稽,越是不想遇见的人却总能在拐角遇见。
&esp;&esp;又等了会,周春禾和江绿就回来了。
&esp;&esp;周春禾摇下车窗,“老头,在这干啥?”
&esp;&esp;二爷把糖盒子往窗户里一扔,背着手就走了,像是受了好大的气。
&esp;&esp;“老头这是咋了?”周春禾纳闷。
&esp;&esp;江绿把糖盒捡起来看,“这糖盒讲究,我还没见过这样精致的糖盒呢。”
&esp;&esp;“干啥的?”周春禾不知道一个糖盒有什么好稀罕的。
&esp;&esp;“自然是吃的,你看,”江绿就把糖盒打开给周春禾看,里面的奶糖一颗颗摆的整整齐齐,显然是被精心设计过。
&esp;&esp;“摆成这样不也还是糖,也变不成其他玩意。”周春禾不以为意。
&esp;&esp;“你再想想,二爷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esp;&esp;“肯定是别人给他的。”
&esp;&esp;“会是赵斌吗?”江绿这句说在心里的话没曾想说了出来,被周春禾听到。
&esp;&esp;就见他笑了笑,“二爷怎么会认识赵斌,不可能是他。”
&esp;&esp;对此,江绿暂不发表意见。
&esp;&esp;经此一事,王家坝村对二爷的敬畏又多了两分,大家都觉得二爷有个神通广大且有钱有势的亲戚,就算平日里没往来的,也都想去二爷家认认门了。
&esp;&esp;二爷为此心生苦恼,后悔不已。
&esp;&esp;“他们是怎么回事?”周春禾指着刚刚从二爷家离开的人问道。
&esp;&esp;“没什么事,就是来串串门。”二爷说道。
&esp;&esp;“就是没什么事才蹊跷,除了我谁还会没事来你这转悠?”周春禾直白道。
&esp;&esp;二爷看着他,气愤不已,“你这碎娃,就不能是他们找我拉拉话啊?”
&esp;&esp;周春禾看着二爷哈哈大笑,“谁会没事找你来拉话,除了我?!”
&esp;&esp;二爷瞪他一眼,背着手进屋去了,哐当一声带上了门。
&esp;&esp;赵斌这事就此成了谜,二爷说的那醉话也成了谜,大家都知道赵斌这次得贵人相助,可是这个贵人是谁,谁也不知道,应该说猜都没法猜。
&esp;&esp;百货商场开业这一天,赵斌、江绿一同剪彩,可是准备的剪刀有四把,江绿问赵斌还有两个人是谁。
&esp;&esp;“都是家人。”赵斌这样回道。
&esp;&esp;可是当江绿亲眼目睹从车上下来的人是谁的时候,她有种想要掐死赵斌的冲动,那两个人分别是赵斌的父亲以及任素秋的父亲。
&esp;&esp;前呼后拥把二人推向了仪式台。
&esp;&esp;江绿往旁边挪了挪,这样的大人物在电视上看到是一回事,站在眼前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的双脚忍不住的打颤。
&esp;&esp;她知道这样很丢人,但是所有丢人的事都是控制不了就发生的不是吗?
&esp;&esp;赵楚宏路过江绿的时候,还对她点头笑了笑,大领导果然是大领导,江绿瞬间就想立正举起右手敬个礼,然后说一句:为人民服务。
&esp;&esp;任素秋的父亲挨着赵斌那边,江绿用余光瞥了瞥,任老爷子看起来倒是和善多了,人也比赵楚宏要富态得多,这就难怪任素秋能有那样的体格了,这都是基因决定的。
&esp;&esp;于立是本场开业典礼的主持人,要不是亲耳所听,江绿打死都不相信这小子能说出那样冠冕堂皇又毫无意义的场面话,但是报社记者是喜欢的,大领导也是喜欢的,这就足够了。
&esp;&esp;付培雅坐在下面,激动地向她挥舞着双手,任素秋目光焦灼,四处环顾,不知道在找什么。
&esp;&esp;随着礼炮一响,江绿手里的剪刀自动就咔嚓了下去,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场盛大的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