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布鲁斯故意把这句话的尾音拖得很长，隐隐流露出的疯狂意味，把警员们吓得谁都不敢说话。
&esp;&esp;詹姆斯·戈登隐隐从他的话语里察觉到什么，他连忙联络起看守所那边的警员，很快得知了帮派头目集体越狱的消息，心下一沉，看向布鲁斯·韦恩的目光愈发憎恶。
&esp;&esp;“这个疯子，”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无药可救的疯子！”
&esp;&esp;戈登决定今晚尝试着跟蝙蝠侠取得联系。绝不能再放任韦恩这样为祸哥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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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布鲁斯并不知道戈登的打算，当然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esp;&esp;既然韦恩能公开与蝙蝠侠为敌，那蝙蝠侠在暗中联合戈登对付韦恩也非常合理——自己坑自己这种事情做得足够多，他现在已经得心应手了。
&esp;&esp;比起这个，布鲁斯更担心的还是法尔科内家族异乎寻常的安静。
&esp;&esp;即使韦恩现身哥谭警局，放出一众帮派头目，明摆着还要继续与蝙蝠侠作对，法尔科内那边都毫无反应。
&esp;&esp;这进一步证实了法尔科内绝对有所图谋。
&esp;&esp;只是韦恩的身份已经不再适合继续试探，布鲁斯决定晚上夜巡的时候去法尔科内的宅邸看看情况。
&esp;&esp;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行动还没开始，就意外地接到了克拉克·肯特的通讯。
&esp;&esp;“布鲁斯，”电话那边，克拉克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最近哥谭的局势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