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你也不介意我讨厌超人？”布鲁斯得寸进尺，“我不会成为超人的搭档，只会是超人最大的敌人。”
&esp;&esp;克拉克揉了揉青年毛茸茸的后脑勺。
&esp;&esp;“超人做错了很多事，”他说，“被人类当做神祇或许真不是什么好主意。”
&esp;&esp;被克拉克抱着，布鲁斯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能听见耳边温和的声音。稳定的心跳声在自己紧贴着的宽阔胸膛中响起，手掌在后背源源不断地散发热气。
&esp;&esp;布鲁斯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esp;&esp;……
&esp;&esp;自觉跟克拉克和好，原本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尖刺也已经消弭，蝙蝠侠连夜巡时揍人的力道都放轻了。他拎着两个毒虫兼抢劫犯，丢到哥谭警局的屋顶，正要转身离开，就被等待已久的男人喊住。
&esp;&esp;“蝙蝠侠！”那男人快走两步，月光映出他坚毅的棕色眼睛，匆忙地自我介绍，“我是詹姆斯·戈登，哥谭警局的副局长。”
&esp;&esp;蝙蝠侠差点切换成反派布鲁斯模式。
&esp;&esp;他在原地顿了顿，维持着黑暗骑士的深沉形象，惜字如金：“我知道。”
&esp;&esp;“那你知道布鲁斯·韦恩绑架了法尔科内的家族成员吗？”戈登焦急地问，“他想要威胁法尔科内，再次发起对你的围剿行动。”
&esp;&esp;蝙蝠侠无言以对。
&esp;&esp;……这他还真不知道。
&esp;&esp;黑漆漆的装甲挡住他的面容，沉默寡言的战士看起来愈发深不可测。戈登想都没想，直接把自己得到的情报全部告知蝙蝠侠：“法尔科内正在跟韦恩谈判，如果他真的向韦恩妥协，他们可能会选择轰炸哥谭民众聚集的建筑，让你被迫踏入他们的陷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