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眨了下眼睛。
&esp;&esp;“说起克拉克，”他若无其事地切换话题，“最近你有跟他联系吗？”
&esp;&esp;年幼的布鲁斯偶尔跟克拉克吵起来，不肯道歉，总是会用这样旁敲侧击的方式，让阿福去试探下克拉克是不是还在生气。阿福翻报纸的动作一顿：“我以为你已经过了跟朋友吵架后找家人的阶段了，韦恩少爷。”
&esp;&esp;跟阿福相处了这么多年，布鲁斯对英式委婉讽刺的理解早已登峰造极。如果阿福叫自己是“少爷”，这只是普通的称呼，但如果前面加了韦恩的姓氏，就说明自己晚上的小甜饼加餐大概率是保不住了。
&esp;&esp;布鲁斯不服气：“我没跟克拉克吵架！是他的问题，他已经很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esp;&esp;严格来说，自从布鲁斯回到哥谭，克拉克就再也没跟他联系过。
&esp;&esp;阿福叹了口气：“别担心，少爷，我明天会帮您买个苹果的新手机——韦恩集团投入千万美元研发的手机还是太没用了，居然让您连电话都不能主动拨打，只能可怜地等待着克拉克先生先联系您。”
&esp;&esp;布鲁斯：“……”
&esp;&esp;他无言以对，郁闷地转身离开。
&esp;&esp;看着布鲁斯沮丧离开的背景，阿福终于没忍住弯了下嘴角，好笑地摇摇头。
&esp;&esp;或许布鲁斯自己没意识到，但每次提起克拉克，他都会从阴沉多疑的蝙蝠侠，无缝切换回幼稚年轻人。老管家对此感到安心，这让他知道哥谭的黑暗尚未将布鲁斯吞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