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又很快用倒酒的姿势掩饰住这点泄露在外的情绪。
&esp;&esp;“我们直接去韦恩庄园吧，”他忽然提议，“公司合作的议程完全可以交给董事会处理，何必等到晚上，耽误你的夜巡时间。”
&esp;&esp;布鲁斯犹豫了下。
&esp;&esp;克拉克正在星球日报，要是特意请假，很容易被卢瑟发现端倪。
&esp;&esp;“有什么问题吗？”卢瑟敏锐地追问，“超人现在脱不开身？”
&esp;&esp;监控着世界范围内网络关于超人的所有讯息，卢瑟很清楚超人此时并没有出现在任何救援场所。
&esp;&esp;“倒也不是，”布鲁斯随口瞎扯，“只不过超人昨天晚上太过分了，我本来想冷落他一段时间的。”
&esp;&esp;卢瑟的思路被强行中断，他没忍住露出嫌恶的表情。
&esp;&esp;而布鲁斯已经站起身，跟卢瑟一起往楼下走去。
&esp;&esp;“我并不是想要改变你的意志，莱克斯，”他站在电梯里，试图为了挽回卢瑟做最后的努力，“超人的能力确实过于强大，人类不应当放松对他的警惕。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在警惕超人的同时意识到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而我们都拥有保护人类这一共同的目标。”
&esp;&esp;卢瑟没说话。
&esp;&esp;直到走进韦恩庄园的正门，卢瑟打量着庄园枝叶繁茂的花草，才终于开了口：“看来肯特并非一无是处，至少他的园丁工作还是挺称职。”
&esp;&esp;他在原地停住，扫了眼自己的手机，再看向布鲁斯时，忽然就多了几分胜券在握的慵懒得意。
&esp;&esp;布鲁斯叹了口气。他知道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