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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蝙蝠镖的力度太大，格洛丽娅虎口一麻，松开了刀。
&esp;&esp;“你凭什么管我？”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女孩仰头看着向她靠近的蝙蝠侠。
&esp;&esp;“我是……你父亲。”他终于把这句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一块压在心上的石头落地，“你愿意和我走吗？”
&esp;&esp;格洛丽娅注视着蝙蝠侠，他神色从头到尾都变化不大，那这是玩笑，是计谋，还是事实？
&esp;&esp;她飞速地运转大脑，此时此刻要说些什么呢？
&esp;&esp;然而异变陡生。
&esp;&esp;一把匕首自下而上穿透她的心脏，温热的液体从她胸口涌出，她的皮肤还能感受到匕首的冰冷。她低头看向小丑，他面部的肌肉抖动，仿佛无比快乐。
&esp;&esp;“不！”
&esp;&esp;格洛丽娅感觉天旋地转，一声怒吼让她勉强清醒了一点，她向一边倒下，在落地之前被人抱在了怀里，她双眼昏花，不过还是努力对着抱着她的人开口：“不怪你。”
&esp;&esp;她就应该用最快的速度杀了小丑，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
&esp;&esp;她伤得太重了，要转移伤害估计要等她死透了再复活，这就是用本体的麻烦之处，她必须要经历完死亡的痛苦才能借身份卡修复。
&esp;&esp;真的好痛，她几乎要失去呼吸的力气，耳朵里嗡嗡响，好像有人在呼唤她，但她已经听不见外部的声音了。
&esp;&esp;这时，系统的声音响起。
&esp;&esp;［格洛丽娅，你本体在之前的疾病中破碎太严重了，需要三年时间修复，在你的修复期间我会把你送到另外一个空间，以此保证你的安全。］
&esp;&esp;“我不能用‘身份卡’吗？”格洛丽娅在大脑里和系统交流，她并不怀疑本体的身体状况，毕竟，她刚醒的时候的确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而且，现在还被直击心脏。
&esp;&esp;她还有个疑问：“我修复的时候，希尔达怎么办？”
&esp;&esp;［身份卡只是暂时修改了你的身体数据，不能帮助你彻底好转。事实上，一切本来不应该这么早开始，是我对时间的预估出了错，希尔达也需要修复，时间和你一样。修复后还会送你一些有趣的东西。］
&esp;&esp;希尔达源世界的世界意识已经向祂发出求助。
&esp;&esp;“比如？”
&esp;&esp;［在作为格洛丽娅的同时，还可以操作迪恩。］
&esp;&esp;“好吧，最后一个问题，我必须马上开始修复吗？”格洛丽娅欣然接受了修复，但再此之前，她还想给塞琳娜她们说一声。
&esp;&esp;［最好现在开始，正好你的身体被破坏，可以直接重构，正常状况下修复得再经历一次死亡的痛苦。］
&esp;&esp;格洛丽娅犹豫了，消失三年，塞琳娜一定会很担心的。
&esp;&esp;［我可以用你的手机帮你发几条消息。］
&esp;&esp;有了系统的保证，格洛丽娅选择现在修复，她的意识模糊起来，不过很舒服，她一点也不抗拒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真正安稳的怀抱。
&esp;&esp;她沉沉睡去。
&esp;&esp;蝙蝠侠已经把小丑反反复复打了好多遍，小丑人事不省地倒在一边，乐观估计至少要在icu躺半年。
&esp;&esp;拳拳到肉的感觉并没有减轻蝙蝠侠的痛苦，他跪在地上，抱着已经冰冷的小小身体，在十分钟之前，女孩儿还是鲜活的，还会质问他。
&esp;&esp;他很少像现在一样憎恨自己，他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不是吗？而他的女儿，不怪他，她甚至还不觉得自己是她的父亲。
&esp;&esp;过了很久，他终于站起来，用披风裹住夜女的身体，哽咽地说着：“我们回家吧。”
&esp;&esp;他没想到在回去的路上会遇到钢铁侠，也就是全身武装的托尼斯塔克。穿着钢铁衣服的男人从天而降，挡在悲痛的蝙蝠面前。
&esp;&esp;“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