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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也许就是她真正恐惧的。
&esp;&esp;她是谁？
&esp;&esp;是夜女，是格洛丽娅，是迪恩，还是别?的什么？
&esp;&esp; 卡珊
&esp;&esp;格洛丽娅蜷缩在墙边, 她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怀里的手机发出?响声，但她并不想看。
&esp;&esp;格洛丽娅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的手指变得湿润，有液体从指缝滴落。
&esp;&esp;［格妮, 你还好吗？］
&esp;&esp;格洛丽娅心里乱成一团, 她强迫自己平复呼吸：“我没事, 让我冷静冷静。”
&esp;&esp;奥丝慕尊重她的选择，祂开始沉默。
&esp;&esp;格洛丽娅试图去回想那种空洞的感觉，但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似乎那一瞬间只是错觉，但她知道不是。
&esp;&esp;那样的感觉, 就如同人类的渺小对上深海的庞然大物。
&esp;&esp;“奥丝慕，我能够信任你吗？”格洛丽娅不是第一次问，她只想每次都?能得到?肯定?的答案。
&esp;&esp;［当然，你永远都?可以信任我。］
&esp;&esp;奥丝慕正在被?格洛丽娅触动，祂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但任由自己坠落。
&esp;&esp;“那么，请告诉我, 我是谁？”格洛丽娅纠结一番, 最后?还是问出?这句话。
&esp;&esp;［你希望你是人类吗？］
&esp;&esp;“我不知道。”
&esp;&esp;［这取决于?你的选择。］
&esp;&esp;格洛丽娅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她信任奥丝慕, 她相信奥丝慕会告诉她所有她可以知道的。
&esp;&esp;一只手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
&esp;&esp;“不要?管我！”格洛丽娅拒绝和别人沟通。
&esp;&esp;但那只手没有收回去，手的主人也?没说话, 格洛丽娅这才抬头，来的人既不是迪克也?不是芭芭拉。
&esp;&esp;一个戴着和蝙蝠侠相似面具的短发少女站在她的面前。
&esp;&esp;看到?她抬头, 少女拉起她的手，开始在她手心写字：我是蝙蝠少女, 你可以叫我卡珊德拉该隐。
&esp;&esp;即使不说，格洛丽娅也?能看出?来人和蝙蝠侠有关系，这也?正常，哥谭到?处都?有蝙蝠侠的眼睛。
&esp;&esp;格洛丽娅起身：“你有什么事吗？”
&esp;&esp;她没有询问卡珊德拉为什么不说话。
&esp;&esp;卡珊德拉继续在她手中写字：我要?去找企鹅人，你要?一起吗？
&esp;&esp;“好！”格洛丽娅欣然接受邀请。
&esp;&esp;她起初以为卡珊是来找她帮忙的，但她很?快意识到?并不是。
&esp;&esp;卡珊不会说话，但她判断能力超群，攀爬能力也?是一绝。
&esp;&esp;“卡珊，我抱你怎么样？”
&esp;&esp;卡珊在大楼间穿梭，她看了格洛丽娅一眼，眼神很?坚毅，接着松开双手跃起。
&esp;&esp;格洛丽娅接住她，把她抱在怀里。
&esp;&esp;她们在空中飞翔。
&esp;&esp;原来抱着别人飞，和被?别人抱着飞感觉一样棒。
&esp;&esp;在冰山餐厅门口?落地?的前两秒，卡珊先一步跳下，脚尖缓冲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esp;&esp;短发的女孩站在冰山餐厅门口?，她一脚踹开玻璃，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esp;&esp;现在是早上，餐厅里只有工作人员，听到?动静之后?，普通的工作人员自行离开，企鹅人的手下围过来。
&esp;&esp;“你们是什么人！”
&esp;&esp;格洛丽娅做好战斗的准备，但卡珊根本不需要?她帮忙。
&esp;&esp;因?为不会说话，卡珊被?迫奉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