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将亲娘该说的话都给掰开来说了。
&esp;&esp;她不图官氏能多出色,只希望她跟儿子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就够了。
&esp;&esp;官氏也算是听进去了,等纳兰性德回来之后,主动福身认了错。
&esp;&esp;“公子,我着实不知道那玉鱼那么贵重,那日瞧见你一直站在院子里发呆,只觉得你定是很厌恶我,一时难受随手一挥,没留神将它给摔了,是我的错。”
&esp;&esp;官氏目中含泪,泫然欲泣。
&esp;&esp;纳兰性德听她说得可怜,便心软了:“那日太子突然到访,前面的酒宴又催得急,我没来得及与你细说,也是我不好。不过我并不厌恶你,那日在院子里,我是在看太子叫人挂在树顶上的灯笼。”
&esp;&esp;“原来那灯笼是太子叫人挂的?我还以为——”
&esp;&esp;她还以为,是纳兰性德为了怀念卢氏,故意叫人挂了单支上去。
&esp;&esp;“是我误会公子了,我备了酒,给公子赔罪。”
&esp;&esp;官氏小意的推着纳兰性德坐下,一晚都温软柔顺,纳兰性德也没再纠结于过去,当夜便宿在了官氏的房里。
&esp;&esp;一桩插曲至此算是暂时过去,只是那对阴阳鱼却被纳兰性德收了起来,便是官氏说想寻人去修补好,他也没有再拿出来。
&esp;&esp;……
&esp;&esp;康熙十八年五月初二,太子仪仗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esp;&esp;仁孝皇后五周年祭,年仅六岁的太子胤礽率大阿哥胤褆亲至景陵祭奠。
&esp;&esp;这是胤礽以储君的名义第一次领旨办差,康熙筹谋已久,万事妥当。
&esp;&esp;太子銮驾一路离京,百姓夹道跪拜,世人终于见到了这天下未来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