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一哥,你看清楚了吗?我是在吃东西吗?”
“应该是在吃东西,”南博文仔细回忆着说,“不过光线很差,我看的不太清楚。”
拉里补充说:“应该是在吃东西,因为吃夜宵容易发胖,你瞧你的胖肚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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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阮一听这话更是慌张,喃喃道:“是啊,我、我怎么突然有了胖肚腩?我以前很瘦!”
说着他还拿出了个破钱包,里面有他的全身照:
“这是我来旧金山之前刚拍的,是一个流浪摄影师给我拍的,我曾经与他结伴而行。”
借着路灯的昏黄灯光看去。
照片上的老阮笑的灿烂,满脸皱纹,瘦的像枯树。
而现在不光胖,还充满活力。
很不一样。
拉里琢磨着说道:“霍利谢特!你以前很瘦,住到地下室后半夜开始吃东西变胖了——听听、听听,一哥,这让人联想到了什么?”
“是什么你就赶紧说,但如果只是为了报复我刚才用那些男同吓唬你,你大可不必费尽心思。”
老阮说道。
拉里说:“或许你是吓唬拉里,然而拉里没有吓唬你。”
“我的联想是如果说地下室是个牛圈,那你就是里面一头牛,农场主半夜投喂你让你赶紧长胖,好杀了你吃牛排……”
这话让老阮浑身一阵恶寒。
现在他也不敢去地下室睡觉了。
两张破塑料纸拉出来,三个人全得睡草地。
拉里乐坏了。
这下子他什么都不怕了。
半夜。
夜色深如墨水。
阴云掩住月亮,路灯竟然熄灭了。
一直没睡的南博文将军刀慢慢抽了出来。
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细小东西从草叶上划过。
拉里的帐篷没有拉上拉链,这时候里面伸出来一支小手电筒,不用说,他也没睡。
窸窸窣窣的声音中,呼呼大睡的老阮在草地上开始移动。
他明明闭眼酣睡,身躯一动不动,但确实在草地上漂移起来……
拉里的手电筒顿时打开了,接着他很勇的跳出来叫道:“狗娘养的杂种,让拉里瞧瞧……”
“我造!”
南博文翻身而起顺着灯光看去,一声国骂压过了拉里的骂声。
老阮身体落在草地上,有一大群老鼠从他身体下钻出来,像潮水一样涌去!
刚才是一群老鼠在老阮身体下抬着他行动!
问题是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它们力气够不够抬起一个胖子,就说四肢着地的老鼠怎么能抬东西?
体位不对啊!
南博文还在研究情况,拉里已经左手手电筒、右手棒球棍的追上去了:
“打地鼠!打地鼠!”
勇猛无比!
南博文赶紧追上去,迅速超过拉里。
然后追丢了。
这样他停下脚步。
拉里抡着棒球棍气势汹汹的赶来:“那些杂种东西去哪里了?”
南博文摇摇头,问道:“拉里,你刚才有看清是多少只老鼠吗?它们怎么能抬起一个人?”
拉里说:“没有看清,但拉里看到它们起初全躲在福润德身下,应该没有多少只。”
这跟南博文看到的一样。
他们两个往回走。
走回草地一看。
老阮不见啦!
南博文当场另一句国骂出口:“我草,调虎离山!”
拉里傻逼了:“什么?一哥,你说什么?福润德呢?去哪里了?”
南博文心中有答案,毫不犹豫往地下室跑去。
地下室门口的遮挡物被抬开了。
他让拉里守外面自己打开手电进去看。
果然。
老阮再次出现在壁炉前,他跪坐在地缩着身双手捧着什么东西在低头悄悄的啃。
就跟南博文之前看到的样子一样。
手电光照到了他手上。
他吃的东西像是——大块的老鼠屎。
超大杯那种。
同时壁炉的烟囱里响起唰唰唰的声音。
南博文快步上前钻进烟囱口将手电光照进去。
雪亮的灯光下。
他看到烟囱上方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