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到姓沈的儿子过?的不痛快,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妈妈。”
李妍试图继续劝说,可妈妈根本不听,直接抡起扫把杆儿就朝她打过?去。
人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力?气有多?大可想而知,这一棍子若是打下去,后果可想而知,沈郁直接吓了一跳,情急之下立刻冲过?去把小姑娘拉到身后,用手臂挡着挨下了那一棍子。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邢延人懵了下,立刻冲过?去把李妍妈妈手里?的棍子夺过?来,回头?再看沈郁,额头?上直接冒出了一层细汗。
骨头?断裂的疼痛有多?剧烈不言而喻,沈郁险些站不住,托着自己那条手臂弯下腰去,咬着牙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强又把腰直起来。
然后,他把邢延手里?的棍子拿回来,以最快的速度把邢延和李妍推出了院子。
反锁上大门之后,沈郁回头?把棍子重新递向李妍母亲,对她说。“如果打我能解恨,您随便?打,打死了都不用您负责,但是求您,如果手里?真?的有证据,把它交给?邢延,可以吗?”
李妍妈妈从他手里?接过?棍子,但并没有再打,只是愤恨的看着他,态度很?明显,不打,也不会?交出来。
“邢延没有做错任何事,可他却平白坐了十年牢,背上了杀人犯的罪名。”
沈郁说着,扑通一声跪下,泪眼和尊严一起掉落,砸在地面上。“
对不起您的人姓沈,并不姓邢,您的恨算在我头?上我没话说,可是邢延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凭什么要把这么重的惩罚算在他头?上,他是整个事件中最无辜的受害者啊。”
李妍妈妈大概并非被?仇恨蒙蔽的一点良知也不剩,听了他的话,情绪明显开始有些崩溃。
沈郁跪在那里?继续求人。“您也是做母亲的人,也有自己的孩子,应该能够体会?邢延的父母当年面对那样的无妄之灾时有多?难受,他们都是和您一样无辜的受害者,错的是我们家的人,如果您真?的有证据,还他一个清白,把惩罚都给?我,只要您开口,只要我能办到,您开出什么条件都可以。”
“
什么条件都可以?”
李妍妈妈重复着他这句话,沉默良久,最后阴沉下眸子盯着他,恶狠狠的说:“
我要你和你恶心的爹妈一样,去死!”
哐啷一声!
邢延突然从外面把门踹开,跑进来直接把沈郁从地上拖起来,对李妍妈妈说。“
不管您手里?有什么证据,直接毁掉吧,我们不要了!”
说完立刻强行把沈郁带走了。
离开李妍家之后,邢延立刻开车带沈郁去了医院,沈郁的手臂毫无疑问的骨折了,裂口并没有很?严重,并不需要手术,大夫建议保守治疗,给?他打了复位保护的夹板。
担心沈郁突然这样回家吓到父母,他们就直接回了沈郁的房子。
从去医院到治疗结束,整个过?程沈郁的情绪都很?低沉,到家之后也还是在蹙眉沉默,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邢延很?担心他,把他抱在怀里?,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只能给?他下命令。“就当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许再去找她,也不要想了。”
很?显然,这个命令对沈郁来说是无效的,他不可能不想。
不管李妍母亲说的是真?心还是气话,但如果换回证据的条件是去死,他是没办法?照做的,但也不可能因此就放弃。
第二天一早没等邢延睡醒,他就又去了李妍家。
毫无疑问,去了的结果是没有结果,还再次被?打了一顿。
但沈郁并没有因此退缩,也没有对李妍的母亲采取什么强硬的手段,只是在之后的很?多?天里?,每天都会?坚持去找她,苦口婆心的劝,任打任骂的求。
沈郁性?格里?的坚韧仿佛是天性?,固执的要命,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他就永远不会?罢休,只要还能爬起来,他就还是会?去。
邢延根本拦不住,也管不了他,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就自己也去开始找李妍的母亲。
李妍的母亲并不会?打骂邢延,但并不听他说话,见了他就直接撵人。
但后来他去的次数多?了,李妍的妈妈也实在撵不动了,终于放他进了门。
狭窄的小屋子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气氛沉重而压抑。
李妍妈妈问邢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