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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照旧小修一下细节。
&esp;&esp; 对决
&esp;&esp;薛攀这话一说,大阿哥愈发气愤,甚至本能地就想要上前动手,好在八阿哥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好生劝解道:
&esp;&esp;“大哥息怒!薛大人是奉皇阿玛之命来扬州的,您不看别的,看在皇阿玛面子上,也得好好儿说话啊。”
&esp;&esp;大阿哥气哼哼道:“什么皇阿玛……他分明就是胤礽派来的。我就知道,他一开始就是跟老二一伙儿的,那个甚么棺材板子,明明就是给老二的……”
&esp;&esp;“大哥慎言!”
&esp;&esp;大阿哥话没说完,已经被八阿哥喝止,可惜这位一向心直口快的大阿哥早已经把该说的差不多都说完了,甚至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意思。
&esp;&esp;薛攀看着八阿哥一副几近崩溃的模样,心中愈发觉得好笑。
&esp;&esp;他这种态度愈发刺激了大阿哥,八阿哥只能牢牢拉住他,看起来头都要愁得裂开了。
&esp;&esp;薛攀见火候差不多了,也懒得再在这两位身上浪费时间。故此他轻轻拍了拍一早就护在他面前的柳湘莲的肩膀,示意这位义弟不必如此紧张,一边儿早叹息着道:
&esp;&esp;“看起来王爷对下官误解颇深——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连太子殿下都是万岁爷的臣子,您怎么能说,微臣不是万岁爷派来的呢?”
&esp;&esp;这话一说,八阿哥的脸色骤变,连大阿哥都反应过来不对了。
&esp;&esp;合着薛攀这是在给他们俩下套儿呢,谁敢说他这话不对,那岂不是就大逆不道了?
&esp;&esp;想到薛家这小子还真是皇阿玛派来的密使,自己方才没有注意居然说秃噜嘴了,大阿哥冷汗都要下来了。
&esp;&esp;只不过他一贯蛮横惯了,又一向没有把薛攀放在眼里,故此照旧用着色厉内荏的语气道:
&esp;&esp;“小子!你居然敢坑本王,看本王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哎哟,老八,你做什么一直拦着我!”
&esp;&esp;八阿哥十分无奈地拉着大阿哥,转头却对薛攀说起了软话:“薛大人,我大哥一贯心直口快,并没有对皇阿玛不敬的意思,您就当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千万别见怪。”
&esp;&esp;薛攀见他如此努力,也不免暗自叹息,就冲着这一点儿,八阿哥也算是个人物——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可惜,终究还是没有康师傅道行深啊。
&esp;&esp;老爷子生平最讨厌人家算计他,还不如真诚一点儿,像四大爷那样走低调、重感情路线更安全。
&esp;&esp;可惜啊,这位八阿哥聪明一世,竟然连自己的老爸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儿子都不知道。
&esp;&esp;不过这原本也不怪他们,实在是康师傅太会掩饰自己真正的想法儿了。所以说,这些儿子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全都是弟弟。
&esp;&esp;薛攀默默感叹了一番爱新觉罗家族这几位父子兄弟之间的爱恨情仇,然后就收敛了情绪,开始办正事儿。
&esp;&esp;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一点儿都不难。无非就是“明知故犯”、“监守自盗”、“自欺欺人”几个字儿就能说清楚。
&esp;&esp;但是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主审这个案子的林如海却也变成了“被告”,一起被太子关在了家里。
&esp;&esp;主审案子的御史跟两个涉案的皇亲贵胄一起被关押,还真是前所未闻的稀奇事儿。
&esp;&esp;不过有林如海和八阿哥在,薛攀还是很快就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esp;&esp;原来,太子这回带来了不少人才,里头就有那种会搜寻消息的,不知道怎么牵扯出来林家跟贾家有亲,贾家跟甄家也有亲,反正,这几个大世家都是相互联姻了好几代人了,算来算去,怎么都会有些沾亲带故的。
&esp;&esp;这么一来,林如海之前的那些布局谋划,就愈发变成了“徇私枉法”,很快就因为“审讯不利”,被人参了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