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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陡然生出警惕,正要怒声喝止对方。
却再次想起了少年的宦官身份。
「倒真是可悲亦可笑。」
「这群无根之人,不能与女子发生什么,所以便会通过服侍女人,寻找某种心理慰藉么?」
心念于此,陆司瑶美眸低垂。
凝视着正匍匐在自己大腿上,为自己按揉的小太监,不由得戏谑一句:
“啧啧,公公,您这般会伺候女人,能有那么一瞬间,像普通男子汉那样,看懂女孩子的身体么?”
听得这句话的讥诮之意。
雨淮安亦是抬起头,看向对方。
只见陆司瑶正用一种戏谑捉弄的眼光,看着他!
下一刻。
她竟然解开了自己上身最后的护甲!
“噗通~”
仿佛有什么圆润雪白的物事,脱离了束缚,直接弹了出来。
“看不懂,咱家是阉人,完全看不懂。”
雨淮安历来是个有球必硬之人,定定的观赏了两秒后,赶紧将目光瞥向别处:
“不过该说不说。”
“陆大人您这种奇女子.......在我们家乡有个说法。”
“哦?是什么?”
陆司瑶完全赤果着上身,甩了甩马尾,清丽冷艳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羞赧,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
“雨公公不妨说来听听。”
“你啊......简直就是女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