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娘娘的小脑袋,
目光亦是变得温柔了许多:“方才......谢谢你的照顾了,娘娘。”
“闭上你的猪嘴!那是......惩罚!”
祺贵人脸颊一红,心头一横,抬起修长雪白玉足,重重踩了一下少年的本体。
却没想到,对方的肉身竟然坚硬如铁,她那娟秀足弓触碰后,竟然借助反作用力,身形腾跃而起!
“真是个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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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贼人修为不高,绝对在六品之下,身法却是出奇的矫健,我方才那手空蝉针法,险些落了空。”
“会是谁家的暗子呢?”
房间内,雨淮安对着铜镜,穿戴着衣袍,内心琢磨着。
便在这时。
“砰。”
大门被一脚踹开。
抬眸望去。
身形娇小的祺贵人,单手拖着一名虎背熊腰的黑衣人尸首,小脸深沉的走了进来。
“如你所言,封喉而死。”
“你这暗器手法......哼,倒真是阴狠。”
“蜀郡唐门怕是都得逊你三分!”
沈钰祺目光复杂的感慨着,将黑衣人的尸首,宛如抛棉球般,扔到了少年身边。
“想学吗?我教你啊。”
雨淮安随口调侃一句,随后蹲下身,查看黑衣人的尸首。
“学个屁!我飞仙岛神功绝学浩如烟海,需要学你这些邪门歪道?”
祺贵人撅着嘴抵了一句,见少年神色凝重,忍不住问道:“你识出这人的身份了?”
“此人名为王洵,乃是东厂四大金刚之一,「玉罗煞」范宁手下的小档头。”
雨淮安一边说着,心中亦是泛起无限感慨。
五年前,东西厂关系没那么恶劣的时候,两家时常联手办案,那时候他也是刚入西厂,经常被这位王公公教训提点。
在彼时的他看来,王洵这位六品后天的小档头,是如此高不可攀。
如今却成了自己随手斩杀的杂鱼。
真是时也命也。
“王公公,人在大内,身不由己,您应该也明白这一点。”
“别怪我。”
雨淮安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东厂的暗子,忽然跑来监视你,此事绝非寻常。”
祺贵人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也罢,本宫便提点你这贱奴几句,今日陛下在凤鸾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东厂的天行令给了你,此事东厂高层定然耿耿于怀。”
“换言之。”
沈钰祺深吸了一口气,小脸亦是变得严肃:
“从那一刻起,东厂之主,四品大宗师刘谨,便盯上了你这个小喽啰!你......自求多福吧。”
“噗嗤。”
雨淮安轻笑着看向面前一脸沉重的圣女娘娘:“咦,祺娘娘,是在关心咱家么?”
“屁!”
沈钰祺脸颊微红,将身子侧到一边:“本宫巴不得你死!”
“好了好了,怎样都好。”
雨淮安耸了耸肩:“反正从陛下将这块天行令交到我手上那一刻起,有些事情,便无法避免了,不是么?”
“我西厂之人不惹事,也不怕事!”
“刘谨算什么东西!区区四品极境宗师罢了,他若胆敢来硬的!咱家便——”
“你......便要如何?”看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沈钰祺好奇的问道。
“咱家便躲在万娘娘的石榴裙下便是!”
雨淮安小熊摊手,一脸轻松写意。
“切,还以为能说出多有出息的话呢。”沈钰祺翻了个白眼。
“行了,祺娘娘。”
雨淮安伸了个懒腰:“你有这个功夫关心咱家,不如关心关心自己吧。”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沈钰祺挑了挑眉,“本宫乃是陛下宠爱的贵人,又有师门撑腰,谁会没事招惹我?”
“娘娘难道忘了那枚「先皇遗物」?”
雨淮安阴恻恻的道。
“你........”
沈钰祺脸色大变:“不是说好,你会帮本宫永世隐瞒此事么?”
“隐瞒不等于忘却。”
雨淮安耸了耸肩道:“方才祺娘娘给了咱家一个忠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