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吸气呼气那样自然地使唤我做这做那,一有心情不顺的时候,就可以这般那般骂我”
&esp;&esp;楚韵说着说着,这些年的心酸,齐齐涌上心头有好长一段时间,她吃下的窝窝头,都是就着泪水一起吃下肚的。
&esp;&esp;“这就是你们说的‘恩’?这样的恩换你来你受得住吗?!还有工钱,你们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克扣我的工钱吗?”
&esp;&esp;有一段时间,他们有要新招人的意图,就开始说她扫得没有点点灰尘的地面,说很不干净,抹布都擦不出灰,但他们硬是要她重新擦洗他们家里的物件,那段时间总是说她这做不好那做不好,大有不再用她的意思。
&esp;&esp;那时她唯一的生计似乎要断掉了,把她急得是整天整夜都吃不下睡不了,她除了给他们帮工之外的时间都去找工作,村里没有人会雇用她,她就跑到村外去看有没有地方招人,她当时只想着只要能有她一口饭吃,无论什么活她都肯干。
&esp;&esp;只要能吃上饭,能让她活下去。
&esp;&esp;可是别人都不用她,他们说她是个孩子看起来又瘦弱,不比成年人干不了什么活,不管她在别的地方如何苦苦哀求,只有别人越发冷漠地赶她走。
&esp;&esp;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某一天,她无意中听到别人背后说到她,说她蠢说她笨这种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话,那两人见她走来,脸上的表情有了片刻的不自然,或许是在人后说别人坏话又被当场发现都会感到心虚,但是又想到这是个村里最好欺负的人,没必要在意她,反而更大声地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