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都是他们的位置，何况坐到前面万一挡到别人呢？
&esp;&esp;楚韵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等待教书先生，正是卯时五刻，文彦也醒过来了，草草披件外套，他便拿起昨日还未看完的医书看了起来，只是看着看着人就走神了。
&esp;&esp;他心下有些担忧楚韵，不是担心她学习的问题，而是这学堂中多为男孩，不知道楚韵能不能适应。
&esp;&esp;虽然如今的民风比以往更开放一些，但是家中愿意让女儿上学的人家仍是少数，就像那些他找过的学堂，也不缺人来读书，仍旧秉持着迂腐的做派，一听是女孩来读书，又看她年纪大了，不是启蒙的时候，很自然地有了各种推脱的理由，便不愿收她。
&esp;&esp;只有昨日那个学堂不讲究，也差钱，才容许楚韵来念书。
&esp;&esp;可他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楚韵去上学的第一天，便和学堂的男孩们吵了一架。
&esp;&esp;尽管他们都在打量她，还在小声地交头接耳着，楚韵也不觉得尴尬，她是来学习的，比他们年纪大一点点又怎么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esp;&esp;坐她前面的一个少年比在座各位男孩的年纪看着都稍大一点，像是他们派的代表一样，他壮着胆子问楚韵：“这位姑娘，你怎么来学堂里了？我们夫子可不教怎么掌管家里大小事物的！”
&esp;&esp;“啊？”他在说什么？
&esp;&esp;“她看着多少岁了，这个年龄不是都该准备相看人家了，怎么还出来抛头露面的？”
&esp;&esp;“啥？”听到这话的楚韵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