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跌倒在地,她紧咬牙齿,用力地呼吸着,不愿意泄露出一声惨叫。
&esp;&esp;祂饶有兴致地旁观了一会印女挣扎的样子,像是在看一条刚放入锅里的还会跳动的鱼。
&esp;&esp;“原本吾想一了百了,你这不死不灭之身着实特殊,想着干脆就将你封印在无穷无尽的噩梦中作为惩罚,但吾改变主意了。”
&esp;&esp;让印女生不如死的契约忽然停止发作,她冷汗涔涔地爬起来,看着祂一下子换上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esp;&esp;“因为吾忽然发现了原因。”祂那阴冷浑浊的眼睛看着印女,“原来我们之间还存在着某种误会。”
&esp;&esp;“什么、误会?”
&esp;&esp;“是因为那只鲛人吧。”祂背过身去,回到了上方的宝座。“他死了太久了,吾忘了叫什么来着,百明?白溟?”
&esp;&esp;“您是什么意思。”印女被震住了。太久了,太久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他了。
&esp;&esp;“你一直以为是那鲛人把你从那个村子救出来的吧,他替你杀了那些虐待你的人类,还把自己的肉给了你,你很感恩他,对吧。”祂有些索然无味地回忆道。“吾是看你对那只夜叉一副真情实感的样子,才忽然意识到的。”
&esp;&esp;“他们很像,是不是?”祂似乎又来劲了,“看上去一样的年纪,一样的金瞳,你把对那只鲛人的情感转移到他身上了,不是吗?”
&esp;&esp;“不是的,他们是不一样的人。”印女冷漠地反驳道,“我从未将他们混淆过。”
&esp;&esp;白溟是白溟。小鸟是小鸟。
&esp;&esp;她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因为夜叉身上有着与白溟相似的特质,才选择放手一搏与他合作,但之后的相处中她从未将白溟的影子投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