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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旧伤跟毁灭纳努克有关系吗?”穹问。
&esp;&esp;“不知道。”
&esp;&esp;白露跟着人学习了几天,知道欢愉令使当个仙舟上避之不及的丰饶令使绰绰有余,这样的医生都解决不了的旧伤,还得靠星神的赐福才能勉强控制住,穹想到星神上去很正常。
&esp;&esp;但她只要人醒的话难度没有这么大,只要加强清心身体的恢复能力,让欢愉的命途力量能够抽出手来稳定一下她的精神状态就可以。
&esp;&esp;清心留下来的方子思路也是这样,就是方子上面写着的药材,人看了就知道清心为什么要让景元立刻醒了。
&esp;&esp;“些许建木枝叶,吞服。
&esp;&esp;或,丰饶朱果,吞服。”
&esp;&esp;清心的生命力不是强的离谱根本不可能有这么难搞的旧伤,只会有死亡原因。而生命力强到这种程度,除了星神赐福其他东西效用约等于没有。有的话取得的代价说不定比建木还大。
&esp;&esp;反正一溜看下去,清心的生命力决定了那些东西只会在丰饶赐福里。
&esp;&esp;除了这个之外,他们还想到让欢愉令使身上增加一些欢愉祝福的方法,但你以为清心没有想到吗,她重伤未愈的“重伤”都选定的是命途反噬之伤,可不是为了堵住这条路嘛。
&esp;&esp;最后也确实没成。
&esp;&esp;一来常乐天君来仙舟对仙舟人来说不比建木带来的危害小,甚至对心脏的刺激更大。毕竟没人知道常乐天君会干些什么。
&esp;&esp;二来,景元从帝弓司命那里了解到,常乐天君也给自己的令使开放了全部命途力量,与帝弓司命不同的是,常乐天君只对仙舟上这位欢愉令使清心开放了全部力量。
&esp;&esp;至于帝弓司命是怎么知道的,常乐天君
&esp;&esp;仙舟上的天气没什么变化,日光正好的时候就是日光正好,神策将军在这样的日光里盯着卷上腰腹的龙尾,一双眼睛大概也被日光晃疼了。
&esp;&esp;到底是没被这日光刺出眼泪来。
&esp;&esp;那梦不算是好梦,这样卷在腰腹间的龙尾最后在梦里仅剩些碎鳞,苍青色的,掉落在鳞渊境里。
&esp;&esp;梦里他伸手捡起来一片,鳞片质感温润,实在是看不出来这鳞片的主人现在的状况,但鳞渊境已经成了一片血色,仙舟上也下起了雨。
&esp;&esp;落到地上发红。
&esp;&esp;然后是嘈杂声,有什么东西下来了,落到了他的面前,卷了一下他的腰腹,还伴随着一点笑声,短促。
&esp;&esp;那是他妻子的声音。
&esp;&esp;很熟悉,只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了。
&esp;&esp;“我达成所愿了,景元。”声音温和。
&esp;&esp;“那很好。”
&esp;&esp;景元说,“抱歉,我现在没办法笑出来。”
&esp;&esp;“没关系。”
&esp;&esp;“我刚给仙舟下了场雨,不过看来弄巧成拙了,没有人的眼泪会是血色的。”
&esp;&esp;“我也不会哭。”
&esp;&esp;“我知道。”
&esp;&esp;不能受刺激堕入魔阴身发狂,因为神策将军的魔阴身当年是他妻子亲手压下去的。
&esp;&esp;梦中的景元什么想法的都没有,只是一点点捡起来她掉落的鳞片,准备给她安排一个棺材。
&esp;&esp;只是抬头,才觉得今日实在是太漫长了一点,长到好似永远都没有明天了。
&esp;&esp;这样的梦纠缠了景元一段时间,醒来的景元有时候会恍惚一下,一瞬间以为自己真的有个妻子,又死去了。
&esp;&esp;当时如此,现在梦又做的更多些了,看见梦里相似的一个场景,饶是罗浮的神策将军,也不可避免的有些移情作用。
&esp;&esp;他现在是有些惧怕这样一条苍青色的龙尾的,卷在腰腹的感觉太过熟悉,仿佛很快又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