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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然是与清心君有关。”景元微阖着眼睛,“但并不是多么令人高兴的记忆。清心君的旧伤,是缘何得来的呢?”
&esp;&esp;景元记忆里,清心君的身体除了最后,都是非常健康的,不存在什么旧伤。想来丹恒那边的清心君,也不会有如此严重的旧伤,需要成为欢愉令使用欢愉命途的全部力量来压制。
&esp;&esp;确实如此。
&esp;&esp;丹恒的目的在于先拿到联系方式,勾起人的兴趣,有了接触的机会,旧伤之事可以慢慢弄清楚。
&esp;&esp;景元则不同,这个问题,他在一开始就问出来了。梦里见到了清心君的终末,现实里的清心君又有旧伤,不复康健。
&esp;&esp;他想起了“命运的奴隶”艾利欧。
&esp;&esp;末王的信徒。
&esp;&esp;清心君没有避而不谈,但她的答案也令人失望:“我并不知道我的旧伤从何而来,也许活到最后会有答案。”
&esp;&esp;两个人碰在一块对清心是意外之喜,尤其是这两个人都不介意清心研究他们的记忆时。
&esp;&esp;研究报告上的样本数量又多了两个。
&esp;&esp;结论可以更加可信一点。
&esp;&esp;只要遇见的人足够多,关于她能力的研究报告便会越发详实。
&esp;&esp;
&esp;&esp;他们现在所做的事,以前有人做过,但清心对此的研究热情一如既往——
&esp;&esp;指她在得知消息后将立刻一天分成了两个部分,上午看罗浮的典籍,下午便开始了一系列结论验证过程。
&esp;&esp;首先,排除这可能是未来的可能性,方法过于质朴,去太卜司找符玄算姻缘,利用星核猎手的关系找到艾利欧,让他在看一次自己的未来。
&esp;&esp;符玄:“……”
&esp;&esp;符玄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给清心算她同丹恒和景元之间的姻缘。
&esp;&esp;刚算完她同罗浮神策将军的,下一秒就接到算她和丹恒的姻缘的请求的符玄很难评价欢愉令使的行为。常乐天君的令使之前看上去还在正常人的范围内,怎么最近突然开始算姻缘了?
&esp;&esp;而且算的两个人同她的姻缘结果都是“有缘无分”。
&esp;&esp;清心并不惊讶会得到这种结果,她询问符太卜,“这是说我同他们不会有结为夫妻的机会对吧?”
&esp;&esp;“卦象确实如此。”
&esp;&esp;符玄看着解出来的卦象,“既然都算了姻缘,要不本座给你单独算一个?”
&esp;&esp;“还是不了。”
&esp;&esp;清心对单独算自己的姻缘没有兴趣,但符玄说的没错,来都来了,欢愉令使面上神色平静,吐出来的字句却让符太卜很难端住自己的表情:
&esp;&esp;“算算我和帝弓司命的吧,符太卜,能算吗?”
&esp;&esp;“帝弓司命?”
&esp;&esp;“嗯。”
&esp;&esp;清心口吻平常得就像去见一个罗浮上的普通人一样,“我先去征求一下帝弓司命对此的意见,倘若祂允许这种冒犯的行为,那时候就麻烦符太卜了。”
&esp;&esp;“等等——”
&esp;&esp;符玄眼睁睁的看着人直接倒在了太卜司,这人见帝弓司命的轻易程度比罗浮上正统的巡猎令使景元还要轻易。
&esp;&esp;这是否有哪里不对?
&esp;&esp;没有什么不对,倘若不是阿哈不允许,幽囚狱里见完帝弓司命醒来的她就已经是巡猎令使了。
&esp;&esp;令使见自己的星神至少要比普通人更加容易。
&esp;&esp;这是巡猎的星神岚短时间内第二次与欢愉令使见面,欢愉的力量全开放缠在她身上,在星神的目光里大概就是阿哈在时时刻刻关注着她。
&esp;&esp;「何事?」
&esp;&esp;熟悉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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