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心的关系中,她保持着不同寻常的兴趣。
&esp;&esp;每一次审判结束后,都会注意一下那维莱特身上是不是多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总之是寻找与他气质性格不相符合的东西。
&esp;&esp;办公桌上写有清心的东西,已经有很多了,他身上的,迄今为止,芙宁娜还没有找到太多。而且那维莱特的态度也是觉得这不应成为问题的。
&esp;&esp;比如审判官用来束发的发带,打着的蝴蝶结出现了一些变动,他本人心平气和的“头发缠住了,解开的时候,她顺手系好的。还有什么问题吗,芙宁娜女士?”
&esp;&esp;“真的什么都没有吗,我不信。”芙宁娜绕着他看了几圈,“哼哼,任何不同寻常之处都不会逃过魔神芙卡洛斯的眼睛——看,这个,你又该怎么解释,那维莱特?”
&esp;&esp;她说的是领结上固定住宝石的金属件。
&esp;&esp;平日里妥帖的在衣料和宝石之间,被层叠出来的花边堆叠挡住了一部分。它身上发生的变化,就仿佛是最高审判官本人曾经狼狈的被人近身,无从反抗的被某个人拽下来宝石导致金属件不得不更换。于是那附近的每一道皱褶都可以将人拖入当时的场景里,让人瞥见一同被扯开的衣领,和金属件从衣料上滚落在地上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声响。
&esp;&esp;——即使最高审判官除了更换了一个金属件,宝石边的皱褶基本上全来自于领结的花边。
&esp;&esp;“要不是你纵容,凭你的实力,怎么也可以阻止的。”
&esp;&esp;“……”
&esp;&esp;“芙宁娜女士。”这是第二次,他短时间内称呼她为“芙宁娜女士”,龙类的眼睛狭长,瞳孔色泽奇异,语气稍微沉一点,这双瞳孔本来的非人感便上涌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