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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些从来不会是问题。
&esp;&esp;对于他的学生而言,想法的提出,便是有了可行的预案。
&esp;&esp;
&esp;&esp;那是一笔让人眼花缭乱的数字,没有摩拉沉金的色泽,只是一行缀着几个零的印刷字体——
&esp;&esp;“定金一亿摩拉。”
&esp;&esp;标准的提瓦特语,“一亿”为了确保真实性,在票据上还使用了数字形式加以说明。
&esp;&esp;一长串的零,客观的躺在票据上,映入建筑师的眼睛里,教令院的印章无疑是佐证了其真实性,让他连“诈骗吗这是”都说不出口。
&esp;&esp;这对卡维而言,是极其梦幻的一天,充斥着强烈的不真实感。背负着一身债务的建筑师寄居在学弟家中的某一天,听到了平常的敲门声,然后一飞冲天——啊,这到底是什么稻妻轻小说情节啊?
&esp;&esp;然而事情确实如此发生了。
&esp;&esp;毫无预兆。
&esp;&esp;他从沙漠回到教令院的时候,教令院大贤者已经换届。其中自己的室友艾尔海森、大风纪官赛诺以及大巡林官提纳里都在出了一份力,他们掌握了前任大贤者阿扎尔犯罪的证据,联合一些埋伏在大贤者派系的学者和被驱逐出教令院的学者,由内至外的瓦解了阿扎尔的阴谋。
&esp;&esp;艾尔海森他们是那个“外”。
&esp;&esp;“内”是生论派贤者和五百年前因虚弱而被大贤者控制的草神纳西妲。
&esp;&esp;证据来自于生论派贤者的两位弟子的暗中调查。
&esp;&esp;这些变化与卡维的关系很微妙,他被紧急召回教令院,负责修缮教令院换届时对建筑造成的损坏。
&esp;&esp;一直到现在。
&esp;&esp;门被敲响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他和艾尔海森正在争吵,门被不紧不慢的敲了三次,敲门的人的声音穿过门的阻碍,到了室内:
&esp;&esp;“我有个项目——”
&esp;&esp;卡维敢发誓,这声音刚出来的时候,艾尔海森就知道门外是谁了。不然他会几步跨到门边给人开门,还给人挡的严严实实?
&esp;&esp;反正,他是看不到来人是谁的,就只看见外面的天色昏暗,雨没停,被挡住的人衣袖动了动,落下了几滴雨水。
&esp;&esp;艾尔海森让人直接进来了,她注意到了屋子里的卡维,很有礼貌的笑了笑。就怎么说呢,对美学有极高造诣的建筑师,在看见那几滴雨的时候,就联想到了雨天被雨淋湿的琉璃瓦,又想起了卡萨扎莱宫的几朵帕蒂沙兰。
&esp;&esp;等见到人后,倒没有从自己过于敏锐的对美的感知里再度勾连出建筑的样子,硬要说的话,就是从雨中氤氲出的一大团天青色,飘飘渺渺的,带着些许潮意进来了。
&esp;&esp;——这种天青色是不是更适合璃月那边一种黛砖白墙的建筑风格?
&esp;&esp;就这么思维发散的一小会,天青色已经从艾尔海森手里相当自然的拿到了干毛巾,擦完了头发,没有前情提要的说起了自己的项目:
&esp;&esp;“一个合作实验室的建造项目,这是相关资料,卡维先生可以看一看。”
&esp;&esp;“啊?”
&esp;&esp;感谢艾尔海森的家离教令院没有多少距离,不然这些资料就算保护得再好,也免不了潮湿。现在这一堆整齐的资料带着余温,上面的印章的新的跟刚盖上没多久的一样。
&esp;&esp;“十分钟前盖好的。”艾尔海森瞥了一眼上面的印章,“这项目不是教令院拨款。”
&esp;&esp;“这是当然,出钱的是至冬。”
&esp;&esp;这是卡维今天,合作内容又清晰明了,甚至都写明了派来进行合作的执行官,九席潘塔罗涅。
&esp;&esp;除开这个,就是那笔定金了,这就回到了开头。
&esp;&esp;他“啊”出来是一点不夸张的,这个对实验室的定金别的不说吧,能有公章认可,至少不会是分期付款、固定资产也被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