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来的所有课程还顺利学成的学生。
&esp;&esp;重要的是都能学成，学习的过程中基本上只有道德问题。
&esp;&esp;一个好学生并不罕见。
&esp;&esp;这世上蠢材尚未遍地都是，大部分都是靠着努力硬啃的人，能学得下去没有退学，就是对知识有所追求。学得出众一些的，在基数下远远够不到罕见的程度。
&esp;&esp;拉帝奥不是没有见过天资出众的学生，可像清心这样的，他只能说对世界上人的差异性了解的还不够深刻。
&esp;&esp;当一个学生可以为了免费这一真理传播基础而选择投身知识的怀抱，并为了得到更多的免费知识而不介意践踏道德时，再次重申一遍，没能让她退学，当时自己的应对方案毫无疑问是零分。
&esp;&esp;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esp;&esp;过去的零分策略不能更改。
&esp;&esp;清心不管这些，她只会吃完了再欢快的接上一句：“再来一碗汤和一个饼，教授。”
&esp;&esp;“人类现在进化出了一天之内可以进食大量碳水和糖分的胃部结构？”拉帝奥毫不客气的，“你今天不间断进食行为持续了十二个小时，消耗肉类和糖分的数目，需要庸人说出具体数字吗？”
&esp;&esp;“我现在没有胃这一器官，整个消化系统遭遇了纳努克的血液，出现了不可逆的损伤。故而，大量进食行为对我的身体既没有助益也不存在人类常见的积食现象。”
&esp;&esp;清心翻了一页书，“除了寿命，我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够再被称作人类，目前生命存在方式更接近于记忆的复现体。”
&esp;&esp;“导师，久别重逢，就被您的学生再道德绑架一次吧。让我找找成为忆者之前的为人的感受。”
&esp;&esp;在没有道德上，清心一骑绝尘。
&esp;&esp;很明显，拉帝奥教授具有丰富的反道德绑架经验，他极其冷酷的“不行”。
&esp;&esp;他怎么用三十七度的嘴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清心擦了擦鳄鱼的眼泪：“教授，我好像搞不清楚人体的正常温度是多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