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雾青：“我觉得和他相比，和他的课程相比，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大写的蠢货。”
&esp;&esp;雾青声音中的颤抖加剧了：“我很难想象亲自面对他是什么感受……天呐，我能逃跑吗？”
&esp;&esp;砂金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很遗憾，不能。”
&esp;&esp;他掌心的温度传递到了雾青的体表，她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就是那种……学渣要面对教导主任的感觉，你知道吗？”
&esp;&esp;砂金：“很抱歉，我没有上过学，我……比较可惜，小时候没有这样的条件。”
&esp;&esp;雾青“啊”了一声，她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开来。
&esp;&esp;“抱歉……我、我没想到。”
&esp;&esp;她反过来安慰砂金：“其实说不定还算是运气，毕竟教导主任什么的……呃……我是说，仙舟上有非常完备的一套成人教育系统，你要是想要上课、体验上学的滋味的话，下次我可以带你去！”
&esp;&esp;“哈，这还是不用了，况且暂时我也未必有时间。”砂金对着雾青眨了眨眼，“不用担心，我并不很把我的过去放在心上。”
&esp;&esp;虽然并不完全相信砂金没把过去放在心上，但雾青也确实没打算继续说这个话题，她和砂金聊了一些别的，两个人都聊得……至少应该算是开心。
&esp;&esp;突然，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esp;&esp;砂金比她自己看到得更早，点了点手机提醒她，并在雾青拿起来、划开锁屏回复的时候无意识地关心了一句：
&esp;&esp;“工作上的消息？”
&esp;&esp;雾青摇摇头：“不是，是景元将军。”
&esp;&esp;砂金挑眉：“你不是说只和那位将军有一面之缘吗？这是一面之缘？”不能够吧？
&esp;&esp;雾青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还记得主神空间里的猫猫主神吧？它的原型就是我自己养的猫——这个我之前也告诉过你了，我这次出来，觉得带着猫猫好像不太合适，就把猫寄托去了神策府，拜托将军帮我养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