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康尼过去的历史,但是关于公司,他们可从来都没有掩盖过啊。”
&esp;&esp;“当然,公司以前干的也不是什么好事,每一个被公司扔来阿斯德纳星系的囚犯都在劳苦的工作中恨透了公司,也恨透了生活。”
&esp;&esp;“钟表匠”的语气唏嘘,听起来像是随时都能掏出一根烟斗,点燃了然后开始唠嗑上一整天。
&esp;&esp;“我们忍不下去了,于是后来为了对抗公司的重压,我们推开了堵住忆质的大门,放任忆质将我们淹没在半是梦境半是现实的荒原上,获得自由……但是公司紧咬着我们不放,所以我们牺牲了很多人。”
&esp;&esp;“钟表匠”说:“我想……你或许能够理解,我最敬重的人、我最珍稀的人、我的朋友……不,我将他们视作亲人,而他们全都在我们和公司的对抗中死去,最后只留下我一个人。所以,虽然因为一些原因,我也给公司送出了那行密文,但在我心中,我始终不希望公司有机会收回匹诺康尼……至少,那也应该是最后的选择。”
&esp;&esp;雾青:“我能够理解。”
&esp;&esp;“钟表匠”有些歉意地笑了一下:“我觉得你的存在可能会帮助公司在这里赢得太多,我也观察过那位作风浮夸的使节,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赌运很好,和我年轻的时候有些相似,他不缺能力不缺脑子不缺眼界,还有我所没有的手腕和决断,所以我只能……用一些可能不太光彩的手段,请你不要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