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钟表把戏吧?”
&esp;&esp;雾青:“我知道。”
&esp;&esp;星获得了这个力量,能够调控别人的心情,超强的。
&esp;&esp;“钟表匠”老神在在:“我也会。”
&esp;&esp;虽然只是一段记忆,还被幕后黑手控了那么长的时间,但他也是有真本事的——除去时停,他仍然有着很强很超模的技能。
&esp;&esp;“他的心绪表盘是碎的,同谐之外的其他因素很深地影响着他,虽说他已经挺了过来,以后也肯定能挺过去——但这毕竟是个隐患,能根治最好还是要根治的咯。我记得当初我们还跟着阿基维利四处开拓的时候,他就……啊,不回忆过去了。”
&esp;&esp;“钟表匠”如同一个娴熟的,正在给家属讲解病历的医生一般:
&esp;&esp;“他是存护的命途行者,这种命途的人比谁都坚韧,所以其实挺安全的,你听我多说两句他也不会出事。别看他身上沾着点虚无沾着点自毁——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年轻的令使,震惊什么的留给以后,现在先听我说。”
&esp;&esp;“钟表匠”按下了雾青插嘴的冲动。
&esp;&esp;“我其实没读过太多书啊,所以我不太清楚这种状态应该怎样形容出来,不过我可以给你看一段记忆。”
&esp;&esp;严格来说,这都不能算是一段完全的记忆,因为它只有声音。
&esp;&esp;“钟表匠”:“我还是很在意他人隐私的,你听得出来吧?”
&esp;&esp;当然听得出,这里头砂金的声音虽然和如今的还有些区别,但那也只是语气上的区别了,音色并无变化。
&esp;&esp;这段记忆是他和一个女性的对话,大概也是战略投资部的一位高管。
&esp;&esp;“茨冈尼亚的埃维金人……他们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