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认认真真地用翠绿色和金色的丝线将绿松陨石珠子串联起来,做成轮回纽结。
&esp;&esp;她想要开口夸这条纽结做得好看,从而将话题一点一点引到埃维金人的生活上头去,然而这才刚刚说到“真漂亮,您的手真巧,这是——”,大篷车就又一次慢慢悠悠地停了下来。
&esp;&esp;前头驾车的男人挠挠头,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esp;&esp;“怎么又来一个拦路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esp;&esp;他又一次跳下了车,随后震惊得比先前还要厉害一些:“先生,您、您是埃维金人啊?”
&esp;&esp;此时,同刚才的雾青似的站在大篷车前头的,是个戴着墨镜、穿着很是奢华,甚至可以称得上骚包的青年。
&esp;&esp;镜片并不能掩盖住那双很经典的、在埃维金人的观念中属于他们信仰的地母神芬戈妈妈的礼物的眼睛——于是,哪怕他的穿着和在场所有的埃维金人堪称格格不入,他的外表仍然使得驾车的男人意识到了对方其实是他们族群中的一员。
&esp;&esp;雾青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带着少许示弱:“……我的祖上离开了茨冈尼亚,到外星定居,我对故土有所好奇,所以回来看看,但是很不幸,我的飞船遭遇了陨星的撞击,所以现在……”
&esp;&esp;雾青:“……”
&esp;&esp;她现在的心情,介于震惊和无语之间,非常复杂。
&esp;&esp;一来,她震惊于砂金这一次怎么没有直接倒退回小孩子的阶段……哦,对,这个应该是他妈妈的女子还在怀孕,总不能把他直接塞回娘胎里面再待上个几个月的……
&esp;&esp;二来……
&esp;&esp;不是,为什么他们能找同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