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适,毕竟埃维金人早就已经在最艰难的生活环境下发展出了将“诡计永不败露”做为祝福的习惯,倒也不至于那么在意一些……细节的“道德”问题。
&esp;&esp;对于他们来说,这会儿的雾青有一点像是个氏族供奉着的神物,她在,能够保证氏族的平安,能够让原本需要警惕卡提卡人劫掠的时间变成可以放心歌唱跳舞、玩她拿出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游戏的时间,那么她就完全没必要做除此之外的其他工作了。
&esp;&esp;埃维金人会用最热情的招待挽留她更长的时间。
&esp;&esp;越长越好。
&esp;&esp;也没什么不好,砂金想,他很确定雾青不介意这样的相处方式——她的关系网中有多少最初都是以类似的模式逐渐处成朋友了的?应该说是绝大部分。
&esp;&esp;于是他端着父亲为母亲熬的水果汤朝着临时广场那边走,孕妇需要更多的营养,所以母亲一天会有四到五次进食,不过,每一次的量都不会太多。
&esp;&esp;广场那边开始了第二把狼人杀,围在雾青身边的那些人已经在第一盘中一边玩一边熟悉了游戏规则,这会儿正在思考着自己下一盘如果拿到了什么身份应该怎么玩才能获胜,其中也包裹着他的母亲。
&esp;&esp;还有一个年幼的女孩,眼睛很明亮的小姑娘坐在雾青身边,拽她的袖子:“雾青姐姐,让我当一局主持人好不好,哥哥姐姐叔叔阿姨都会骗我,我玩不过他们。”
&esp;&esp;大家都是第一次玩,不存在谁让着谁这种情况,埃维金人的脑子也都还挺好使的,所以就出现了一种虽然大家都是新人,但一个个玩得都像是多年狼人杀发烧友那么熟练的情况——在这种前提下,还没能成功变成诡计大师的未满十岁小姑娘就被轮番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