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就会脱离万有引力的束缚，直接变成气球飘飞到云层里面去。
&esp;&esp;唔，不过先飞上去的应该会是嘴角。
&esp;&esp;她从口袋里抓出了一把苜蓿币——这是匹诺康尼内部流通的货币，看着多多的一把但实际上价值并不多高。
&esp;&esp;但是这种货币确实非常适合当成小费塞给服务人员，因为它薄而且柔软，能够轻易地被塞进任何缝隙之中。
&esp;&esp;一沓。
&esp;&esp;砂金半忍着笑意问她：“我要不要双手接过来，再对你说一句谢谢老板，老板下次再来光临？”
&esp;&esp;“这样看起来怪街头售货车的。”雾青撇撇嘴，“换种说法——不对。”
&esp;&esp;她想到了方才那句话中另外一处需要进行修改的地方。
&esp;&esp;什么叫双手接过去。
&esp;&esp;“不行，我要亲手塞。”
&esp;&esp;雾青自己也能听到她的声音，她将“亲手塞”这三个字非常清晰、吐字相当饱满地说了出来。
&esp;&esp;“你无法拒绝，没有理由，也没有余地。”
&esp;&esp;
&esp;&esp;听到自己的台词被抄袭是什么感觉？
&esp;&esp;如果让砂金来说的话……有一瞬间想笑，但是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esp;&esp;这句话对他而言是个服从性测试，算是在对着选定的“合作对象”灌输了大量足够让对方感觉到心慌的信息之后，再用这样的强势让对方下意识地跟着自己的步调走的一种很好用于是就用了很多次的小技巧。
&esp;&esp;现在的话……
&esp;&esp;硬要说，那也能算是半个服从性测试。
&esp;&esp;不过他也不介意，服从性什么的，只要不在工作状态他就完全不在意了。
&esp;&esp;所以，无法拒绝就无法拒绝，没有理由没有余地——这些全都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