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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难怪酒楼之外萧阳的人都不见了,楚帝就是再没用,也不会轻易让人带着秦王闯进后宫去。
&esp;&esp;萧阳又不能因为这事调集住在京城的精锐攻打皇宫,如同镇国公主不愿意彻底同萧阳决裂撕破脸,萧阳亦有这方面的顾及。
&esp;&esp;可是他依然做将的秦王扔进后宫的大逆不道的事儿,着实足够嚣张,其他人连想都不敢想啊。
&esp;&esp;即便世人清清楚楚知晓秦王是被‘陷害’‘逼迫’的,不是自愿去后宫……对秦王的名声依然是不小的损害,而且是弥补不了的损失。
&esp;&esp;“祖父,我让人立刻入宫,无路如何也要把哥哥接出来,绝不能让萧阳阴谋得逞,兄长是我们的希望,得维护他的名声。”
&esp;&esp;“迟了,已经迟了。”
&esp;&esp;越王声音低沉,低垂下眼睑盖住眼底的无奈,“你当他为何在酒楼外同你对峙,他不是走不掉,冲不出去,以萧阳谋而后动从不涉嫌的谨慎,身边绝不会只有一个江淮,这街上的某个地方,或是几处都有萧阳的人潜伏着。”
&esp;&esp;想算计萧阳太难,否则越王也不会到现在还没能同萧阳单独说上一句话!
&esp;&esp;“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他比世上的任何人都小心,更加重视自己的安全,哪怕他内外兼修的功夫已经鲜有对手。萧阳深知功夫再好,也抵不住寡不敌众,他可以抗衡一百精锐,一千精锐也难不住他,可是上万呢?十万精锐面前,他纵有通天的本也是枉然。”
&esp;&esp;“萧阳竟然怕死?!”镇国公主愕然,随即脸上涌起一抹挫败,目光闪烁着愤恨不平,“他故意拖住我,让我无法去救哥哥,可恨,可恼,他把我也算计了!”
&esp;&esp;镇国公主方才想着是不是留下萧阳,结果萧本就是故意设局,延误时间,此时只怕秦王已经在后宫里了。
&esp;&esp;如同祖父所说一切都迟了。
&esp;&esp;“祖父,您一直在酒楼,又看穿萧阳的诡计,身边也有……您怎能眼看哥哥被萧阳的人带走?”
&esp;&esp;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就是看着她被萧阳耍弄。
&esp;&esp;“本王不能动啊。”
&esp;&esp;越王煞有介事的长叹声音落到镇国公主耳中,渐渐释然了,若是祖父出面,那就是同萧阳不死不休了。
&esp;&esp;祖父是在历练她吧,只是兄长的名声,只能同楚帝再商量了。
&esp;&esp;这等风流韵事,传一传很快就会过去了,况且她可以让人引导一些传言,尽量降低对秦王的不利影响。
&esp;&esp;今日受挫之后,兄长以后更听话一些,由于楚帝承认秦王是先帝皇子,秦王最近对她的要求多了起来,处处以储君自居,仿佛越王一脉全部是他的臣子!
&esp;&esp;倘若知耻而后勇,对越王一脉来说未必就是坏事。
&esp;&esp;以前她太骄傲,今日的教训……“祖父,下次我不会再输!”
&esp;&esp;越王眼眸稍稍眯起,转身拍了拍镇国公主的肩膀,勉励道:“嗯,你不比萧阳差什么,以后定能一雪前耻,我看好你!萧阳不是毫无破绽的,萧家也不是铁板一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esp;&esp;镇国公主点点头,“……祖父,我会继续同萧越联系的,他未必就肯这么归隐,我感觉他心头的野心并没有完全消散。”
&esp;&esp;越王心疼说道:“难为你了。”
&esp;&esp;“为祖父,孙女这点付出算什么?”镇国公主恭顺的说道。
&esp;&esp;祖父双白的两鬓,这些年的等待和苦熬,不都是为了帝位?
&esp;&esp;先帝英宗对不住祖父。
&esp;&esp;越王道:“随我入宫去,陛下会原谅他无心之失。”
&esp;&esp;只是需要向楚帝说几句软和的话,楚帝不介意抓牢秦王这个把柄,倘若后宫女子能迷住秦王,楚帝甚至不介意把妃嫔送给秦王,这就是你的亲弟弟!
&esp;&esp;越王颇为不是滋味,你一心保护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