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娘娘,是因为娘娘和她是一样的女子,野心勃勃,不择手段。
&esp;&esp;姜氏……在她眼里从来就是一座不可逾越,让她自卑的大山,姜氏从来都是堂堂正正,殷茹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理由。
&esp;&esp;堂堂正正的姜氏手段未必就比赵皇后轻。
&esp;&esp;顾明暖只伤她脸面,剥她的面皮,姜氏却能让身心都饱受摧残。
&esp;&esp;“纵然她有错,不该找顾明昕,她也是睿郡王的人,不该你来教训。”镇国公主拽了殷茹一把,道:“你骨头怎么就这么软?她说跪下,你就跪下了?简直……简直丢尽睿郡王的脸,当年你的威风哪去了?你也是做过静北侯夫人的人!”
&esp;&esp;刚刚认识殷茹时,她不似现在,殷茹是一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淑,明艳端庄的贵妇,怎么如今只剩下哭?
&esp;&esp;莫怪萧越看不上殷茹。
&esp;&esp;殷茹满脸泪痕,有身份才有底气,有旁人的尊重才有自信,如今她什么都没有,骨头能不软吗?
&esp;&esp;何况镇国公主根本就没认识到姜氏的……
&esp;&esp;啪啪啪,耳光响亮。
&esp;&esp;正同殷茹拉扯的镇国公主脸上火辣辣的疼,松开殷茹的手,“你竟然打我?”不敢置信,挨别人耳光的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esp;&esp;就算她方才一时分心,姜氏的动作也太快了,她躲都没躲开。
&esp;&esp;姜氏道:“我怎么不敢打你?在别人眼里你是公主,在我面前你就是个不知轻重,不懂礼仪的女子,这几记耳光就当给你教训。”
&esp;&esp;“……你?”镇国公主转身叫人,“把这个老太婆抓起来。”
&esp;&esp;姜氏冷冷的看着镇国公主,不知何时姜氏手中突然多了一块似铁非铁的牌子,旁人不大认识,镇国公主却是心中一惊,几乎皇室子弟都明白这块牌子的价值。
&esp;&esp;“殷茹,你是自己去领罚,还是我叫人押你去?”
&esp;&esp;“……果然,那东西一直在您手上。”
&esp;&esp;殷茹喉咙发苦,她显然也是识货的,“不必劳烦您的人了,我随你处置好了,横竖我也活够了。”
&esp;&esp;“想死?”姜氏淡淡的说道:“你放心,你没那么容易死,不亲眼见昕姐儿一辈子富足,顾诚位居高位,萧越同身边的女子琴瑟和鸣,我怎会让你死呢?”
&esp;&esp;屋中,赵皇后轻笑,皇室至宝怎么可能在姜氏手上?
&esp;&esp;她悄悄撩起帘子,眼见萧阳轻轻吻着女儿的嘴唇,英宗放着自己最疼的儿子不给,却留给旁人?
&esp;&esp;谁说光明正大的姜氏就不会耍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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